等便是两个时辰。终于皇后归来,与陵容屈膝行礼,她嘱们起来,又让们坐下略停停饮口茶方才缓缓道:“这事本宫已经尽力,实在也是无法。听皇上口气似乎是生大气,本宫也不敢十分去劝,只能拣要紧意思向皇上说。皇上只说事关朝政,再不言其他。”
与陵容面面相觑,既然连皇后也碰这个不软不硬钉子回来。这求情话是更难向玄凌开口。
陵容心中悲苦,拿绢子不停擦拭眼角。
皇后说着叹口气,疲倦地揉揉额头道:“如今政事繁冗,皇上也是焦头烂额,后宫再有所求亦是只能添皇上烦扰啊。如今这情形,是要看安氏你父亲运数,二是要慢慢再看皇上那里是否还有转圜余地。”
陵容听不到半眼泪如断线珠子滚滚而落,因在皇后面前不能太过失仪态,极力自持,抽噎难禁。勉强跪下道:“陵容多谢皇后关怀体恤,必当铭记恩德。”
不由得为难,蹙眉道:“你意思知道。可是这是政事,后宫嫔妃律不许干政,你是知道。”
陵容见也无法,不由得哭出声来。想想,起身命槿汐去传软轿,又唤流朱、浣碧进来替更衣梳妆。拉起陵容手道:“惟今之计,只有先去求皇后。”
陵容忙止哭,脸上露出丝企盼之色,感激点点头。
中午炎热,虽是靠着宫墙下阴凉走,仍是不免热出身大汗。
嫔妃参见皇后必要仪容整洁,进凤仪宫前理理衣裙鬓发,用绢子拭净汗水才请宫女去通报。出来回话却是剪秋,向和陵容福福含笑道:“两位小主来不巧,娘娘出去呢。”
皇后伸手虚虚扶起陵容,感叹道:“谁都有飞来横祸,命途不济时候。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也与你们同是侍奉皇上姊妹,能
奇道:“向这个时候娘娘不是都午睡起来?”
剪秋抿嘴笑道:“娘娘去水绿南薰殿见皇上。小主此来为何事,娘娘此去见皇上亦是为同事。”又道:“娘娘此去不知何时才归来,两位小主先到偏殿等候吧。茶水早就预备下。”
含笑道:“皇后料事如神,那就有劳剪秋姑娘。”
剪秋引和陵容往偏殿去。心中暗想,皇后好快消息,又算准和陵容要来求她,先去向玄凌求情。倒是真真善解人意,让人刮目相看呢。
忽然间明白几分,皇后虽然不得玄凌钟爱,可是能继位中宫,手掌凤印恐怕并不仅仅是因为太后是她姑母,前皇后是她亲姊缘故。华妃从来气傲,皇后虽然谦和却也是屹立不倒,稳居凤座,想来也是与她这样处事周虑、先人步又肯与人为善有关吧。当初计除丽贵嫔、压倒华妃,虽然没有和皇后事先谋定,可是紧急之下她仍能与自己有利人配合默契、游刃有余,无形之中已经和们默契联手。回想到此节,不由对平日看似仁懦皇后由衷地更生出几分敬畏感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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