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能抓到你。”他把油管拔出来,看着它尖头。
服务员脸都吓白。在多拉德脸上有某种东西他从来没有见过,在任何地方都没见过。
在个红色瞬间,多拉德似乎看到油管扎进这个人胸膛,把他心脏血吸干。他看到挡风玻璃后面莱芭脸。她在向他摇头,还在说着什。她试图找到车窗玻璃摇把来把玻璃摇下来。
“你身上哪里弄破过吗,蠢驴?”
服务员拼命地摇头。“刚才真没想冒犯你,真,向上帝发誓。”
手指。
“嘿,看着点。”服务员开始麻利地把发动机旁边油擦干净。他知道他不检点被人看到,还是狡诈地露齿笑着,直到多拉德绕着车向他走近。
“你这个傻货。”咝音很快地被滑过去。
“关你屁事?”服务员和多拉德样身材和体重,可从肌肉发达程度上看就大大逊色。他还很年轻就戴上副假牙,而且并没有好好爱护。
发绿牙托让多拉德觉得恶心。“你牙齿怎?”他轻声问道。
多拉德举着弧形油管对着服务员脸。他双手拿着油管,他把油管弯成拱形时候,胸·部肌肉鼓起来。他抓起那人马甲扣把他拽过来,让脱手油管砸在他两腿前部。
“把你狗眼盯着自己瞧。”他把油钱塞进那人脏兮兮衬衫口袋里。“你现在可以溜,”他说,“但可以在任何时候逮到你。”
“你怎?”
“你是不是把它们摘掉给你同性恋朋友看?你这个龌龊蠢货。”
“你给滚开,”接着服务员低声说,“蠢猪。笨蛋。渣滓。傻瓜。”
多拉德只用单手推就让他个趔趄撞到车上,油管哗啦啦地掉到沥青马路上。
多拉德把它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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