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你什
时候做护根工作？”
“星期五，就是上星期五。他们早晨送
货，
大堆护根物品，然后……然后
在下午之前把它们分开铺到各个地方。你可以去园艺中心问它们价钱。”
“干完活以后你觉得很热，然后就进来冲淋浴。你在厨房干什呢？”
“泡杯冰茶。”
“那你拿出几块冰。可是冰箱在那边，离窗户还有段距离。”
厨房靠洗手池玻璃正好对着利兹家后院。
“就是那儿。满意
吧？”帕森问道，“从这里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从来没和他说过话，也不记得他长什样子。如果你们要问就是这些……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格雷厄姆第次开口。“你说你去拿外衣，可是等你回来时候他已经走。你还没有穿衣服，那时候？”
“对。”
“在下午时候？那当时你身体不舒服吗，帕森先生？”
要被压死。”
“帕森先生，你在胡同里看到这个人时候具体是在什时间？”
“不敢肯定。在想呢。”
“你能确定是在那天什时候吗？早晨，中午，下午？”
“知道天里时间该怎叫，不用你来教。可能是下午吧，不记得。”
帕森开始糊涂，他看看窗户又看看冰箱，不知所措。他双眼很迟钝，就像市场里鱼摊上陈列天半死不活鱼眼睛样。突然他眼睛亮，射出胜利光芒。他走到洗手池旁橱柜边。
“当时就站在这，来拿点人造低糖，然后看到他。就是这样。只有这些。好，如果你们盘问完……”
“在家里干什是自己私事。可以在这里穿袋鼠皮衣服，要是愿意话。为什你们不去外面想法抓杀人犯呢？没准因为这里比外边凉快吧。”
“理解因为你退休，帕森先生，所以每天你穿不穿衣服就不那重要。很多时候你根本丝不挂，说得对吗？”
血管在帕森前额上凸现出来。“退休不代表就在家无所事事而且不穿衣服。那天从外面回来觉得很热，就去冲个澡。在给树苗护根，到下午之前已经完成整天工作量，相信比今天你们俩能干多得多。”
“你当时在干什？”
“用覆盖物护根。”
斯普林菲尔德挠挠后脖子。“很抱歉，帕森先生，不得不把这个细节搞清楚。您可以让们进您厨房后告诉们您具体是在哪里看到他吗？”
“给看看你们证件，你们两个人。”
他们进房间。片寂静，家具外表都很光洁，可是屋里气氛却很死气沉沉。干净，整洁。对刚进入老年夫妇看到他们生活正在变得模糊时候，力争让周围保持那种绝对秩序。
格雷厄姆真希望自己留在外面没进来。他确信抽屉里定放着没洗干净、边上还带着鸡蛋屑银餐具。
让老家伙别再疑神疑鬼，给他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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