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使吃奶气力,也夺不回分毫。”听到这里,贾、金二人彼此对视,脸色都有些发白。
白不吃神色颓败,又道:“为首那人见状,叹口气,道:‘白不吃,你恁地冥顽不灵,却是何苦?再问你,你愿开仓放粮?’当时便赌口鸟气,当即拒绝。那人道:‘好,粮食是你自己,不逼你。但你殴打饥民,万万不该,此乃其;外面哀鸿遍野,你却纵情饮乐,于心何忍,此乃其二;而今用心狠毒,招招夺人性命,此乃其三。就此三样,便该罚你。’当时兀自嘴硬,嚷道:‘你有种将老子杀,要低头,决计不能。’那人摇头说道:‘不杀人,但听说你贪吃好货,最爱口舌之欲,便罚你三年之中,不得吃肉喝酒。’便道:‘你想把老子关起来?’那人笑道:‘哪来这许多闲工夫。三年之内,若你改邪归正,便解你禁制,但若你泄漏半点行踪,那便休想见。’说罢招呼两个帮手,径自去。听他说得凶狠,到底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心中鄙夷,张嘴骂通,又招呼众人继续喝酒吃肉。谁料到第二天早起床,便觉筋骨酸痛,身子发胀,初时只当被昨日摔几跤,不以为意,又寻朋友吃喝。这般过三五天,但觉身子天痛过天,到第七天早上,浑身皮肉便似要爆裂般,那个痛啊!唉,白不吃自忖也是条铁打汉子,却痛得死去活来,满地乱滚,寻遍大夫,但无人明白缘由。”
白不吃说到这里,肥脸上爬满苦涩神情。金翠羽道:“白二哥,莫非是那人临走时动手脚?”白不吃道:“也奇怪,那人从头到尾都没动过个指头,如何算计到?当真费人思量。且说痛到极处,猛可间想起那人言语,忙叫下人煮青菜萝卜来吃。说也古怪,这吃素,竟然好许多。接连吃三天素,疼痛全消,只是练功时身法略嫌滞涩,临镜照,竟然胖许多。你也知道,老哥贪图口腹之欲,最爱吃香喝辣,怎受得顿顿素餐。过四五日,又忍不住铤而走险,吃点酒肉,这回倒也无病无痛。兀自不知厉害,心中窃喜,就这顿顿酒肉吃下来,眼瞧着这身子骨便似吹气球般,日日见长。他妈,只过月功夫,便从那个彪形壮汉,长成个胜似肥猪大胖子。到这时,才明白那人话中含义,不自禁害怕起来,重又吃素。还怕三年之后,那人不来解救,又被迫开仓放粮,赈济饥民。唉,但哥哥吃惯荤腥,瞧那美酒佳酿,如何割舍得下,每过十天半月,总要破戒回。这般三年过去,就成这般模样。”说罢长叹口气贾秀才道:“那人还没来?”白不吃隐现愁容,道:“或许时日未到,或许人家早已忘。再说胖成这样,也不知有救无救?”金翠羽柳眉倒竖,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用这般恶毒法子折磨人,太也可恨些。”贾秀才笑道:“倒不以为然,此计叫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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