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样?哼,是被人害!”贾、金二人面面相觑,贾秀才肃容道:“你说说经过,关洛四杰气同心,贾某拼性命,也要为你出头。”
白不吃眼中晃过丝感动,叹道:“三年前,池老大让筹集粮草,以备将来举事。辛苦奔波,好容易张罗两万担粮食,囤在家里。谁想那年黄河大水,将附近田地古脑洗,家门前下子拥来许多饥民,求开仓赈济。唉,二位弟妹,不是做哥哥心痛家财,着实是受池老大托付,不能将粮食随便予人……”贾秀才正色道:“白二哥,这可大大不对,事有缓急,江湖中人急人之难,不拘格,开仓赈灾,正是分内中事。”白不吃拍大腿,懊丧道:“现今想来,你说得半点不差,但当时鬼迷心窍,犯糊涂,将那群饥民顿棍棒赶。唉,这也罢,你知道哥哥素来贪杯好吃,故而才有白不吃这个名称。当日赶走饥民,便杀鸡宰牛,整治桌上好酒席,叫来几个狐朋狗党,还寻票窑姐儿,在家中痛快吃喝……”
贾秀才收起折扇,冷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白老二,倘若当时被瞧见,定要与你翻脸。”金翠羽面有忧色,叹道:“不错,此举大违侠义,池老大知道,说不定要如何对你呢。”白不吃小眼翻,大声道:“当着你们说出来,便不将生死放在心上,何况变成如此模样,也是生不如死。”言下大为颓唐。
贾秀才诧道:“莫非当真来讨公道能人?”白不吃点点头,道:“那时候,大伙儿吃喝正欢,门外突然来三个人,为首那人倒也客气,说些好话,无非是上天好生有德,求开仓济民之类。那时酒意方浓,没将对方放在眼里,只道:‘放粮,老子喝西北风去?再聒噪,老子拿你下酒吃,老子什都吃过,就没吃过人!’此外还说许多浑话。那人性子却好,不管说得如何难听,总是不急不恼,好言好语。老子听得多,焦躁起来,趁酒兴,便上前动手,却不料那人所带帮手十分扎手,伸手拨,便摔个筋斗……”金翠羽惊道:“莫不是你醉?”
白不吃摇头道:“哪里话,二哥从来分酒分气力,再说那日喝得正好,还没到烂醉如泥地步。”贾秀才摇动折扇,冷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招失手,也是有。”他与白不吃武功不相伯仲,听说他招落败,也颇不服。
白不吃道:“那时也这般设想,翻身起来,又使记鸳鸯拐,踹他小腹。谁知却被那帮手拿住脚踝,再摔跤。老子兀自不服,爬起再上,还被摔倒。这般前前后后摔五六下,终于把摔清醒,知道这次来高人。不过,咱们习武之人,功夫输,口气却不能输。白不吃横行关洛,几曾受过这般鸟气,时怒火上冲,从兵器架上拔杆大枪,心想擒贼先擒王,抖枪便向为首那人刺去。却不料那帮手笑嘻嘻伸手,又将枪头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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