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位恩公不许泄漏行迹,还请二哥见谅。”白不吃道:“那给你接手腕是男是女,这总能说吧?”金翠羽迟疑下,道:“是男,年纪很轻。”白不吃皱起眉头,嘀咕道:“那倒有些不像。”贾秀才道:“怎不像?”白不吃只是摇头,却不作答。
风怜听得有趣,回顾梁萧,见他望着窗外出神,便道:“师父,世上竟有这等医术,真是稀奇?”梁萧淡然道:“断手能续算不得什,天下还有更厉害医术呢。”风怜笑道:“总不成将砍掉脑袋也续上去吧!”梁萧怔征,莞尔道:“那可不能。”风怜嘻嘻笑,吐吐舌头,却听金翠羽又道:“小娃娃真不起,连这点滞涩处也能听出来,端地是家学渊源,金翠羽心服口服。大哥,这鲤鱼你就给他吧!”
“且慢!”贾秀才站起来,摇头晃脑道,“容区区先打卦,瞧瞧这鲤鱼给他,吉不吉利?”金翠羽不恢道:“破落户,你又弄什玄虚?”贾秀才掏出三枚铜钱,笑道:“易书有云:‘凶吉者,言乎失得也’,动土造房也要瞧瞧时辰吧!”当下将铜钱撒在桌上,瞧眼,便讶然道,“啊哟,不好,是个始卦,卦辞有云:‘包无鱼,起凶,无鱼之凶,远民也’,也就是说,咱们没鱼,大大不妙,故而这鲤鱼不送为好。”金翠平心知肚明,贾秀才长年在大相国寺摆摊算命,这三枚铜钱到他手里,阴阳反覆,随心所欲,要扔出什圭象,便是什卦象,好说歹说,总能叫主顾掏钱。这媚卦自也是他有意扔出来。金翠羽正想着如何折穿这套把戏,却听小童笑道:“既是娠卦,那还有句卦辞,你记得不记得?”贾秀才愣,道:“什?”
小童道:“有云:‘九二,包有鱼,无咎,不利宾’,那便是说,你留着鲤鱼,自己没事,却对宾客大大不利。”贾秀才不禁赞道:“好伶俐小家伙!但们兄妹聚会,哪有什客人?”小童笑道:“没有?戮问你,神鹰使算不算客人?”四人神色陡变,却见那小童手腕翻,手中蓦地多块玉佩,雪白晶莹,壮若苍鹰,张翅探爪,栩栩欲飞。
关洛四杰同时站起,失声叫道:“神鹰令。”小童笑道:“你们不送鲤鱼,对这神鹰使,可是大大不利!”四杰面面相觑,脸惊容。他们来此聚会,确是蒙“神鹰使”所召,但万想不到,“神鹰使”竟是个孩子。小童笑容不改,从四人脸上扫过去,说道:“三年前你们加人神鹰盟,怎生说得?‘黄河夫’池羡鱼自愿召集两河豪杰,而今怎样?”池羡鱼面有惭色,道;“那些绿林中人各怀异心,难以号令。”
小童道:“那,‘变铜成金’白不吃筹集粮饷,又是如何?”白不吃额上冒汗,嗫嚅道:“两年前黄河发大水,粮食尽都捐。”池羡鱼听得惊,还不及细加询问,却听那小童又道:“那‘卦中千秋’贾秀才搜集线报,也该劳而无功吧?”贾秀才拱手笑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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