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吃跳而起,叫道:“妈拉巴子,谁这大胆子。”贾秀才抿嘴不言,眼里却掠过丝煞气。
金翠羽道:“两年前,在西凉道上卖唱,遇上凉州二鬼。”白不吃怒道:“好啊,又是那几个鬼崽子?”金翠羽道:“正是,凉州七鬼被咱们宰五个,只剩大鬼三鬼。这两个畜生洗荡个庄子,杀人越货不说,还在*辱庄中妇女。既然遇上,焉能袖手旁观。”贾秀才忽地嘀咕道:“大鬼三鬼武功很好啊。”金翠羽俏脸沉,喝道:“锄强扶弱,本是侠者本分,别说大鬼三鬼,便是遇上梁萧那等大魔头,老娘也不会退缩半分。”风怜猛可间听到梁萧二字,心头跳,忍不住瞧梁萧眼。却见他神色淡定,低头将碗中烈酒饮而尽。风怜心中犯疑,按捺性子,继续张耳聆听。
贾秀才赧然道:“四妹说得是,但你孤身犯险,却又如何胜出?”金翠羽白他眼,道:“占突袭便宜,用‘五音箭’射死三鬼,却没伤着大鬼。那厮倒也厉害,口劈风刀使得水泼不进,边斗边说些下流言语,乱心神,和他苦斗五十余合,个疏失,被他将右手斩下来。那厮刀得手,使招‘风卷残云’,转刀便向颈上绕来……”贾秀才忍不住打断她道:“后来如何?”金翠羽嗔怒道:“还能如何,总不成把劈,你瞧清楚,老娘是人还是鬼?”贾秀才摸摸头,打个哈哈,道:“人不象人,鬼不象鬼。”金翠羽啐口,正容色,续道:“正当危急,忽听见噢风响,枚石子从耳轮边掠过去,当声,将那口劈风刀撞出老远。大鬼虎口流血,退五步,那厮倒也机灵,知道来强人,撒腿就跑,不料又是枚石子飞来,击中他背心,大鬼顿时扑倒。赶上前去,见那贼子只是闭穴道,心想除恶务尽,不可留情,二话不说,奋起琵琶,就将他脑袋敲得稀烂。”
池羡鱼拍手赞道:“痛快,痛快,从此西凉道上,多几分安宁。”金翠羽点头微笑,说道:“宰大鬼,转身来瞧,却见身后站三人,当下施礼作谢,哪知其中人摇头叹道:‘姐姐手段狠辣些,为何定要你死活,才肯甘心。’但觉这话迂腐,颇是不以为然。这时,另人抢上前来,拾起那只断手,道:‘与你接上。’也不知他用什手法,伸手便将血脉封住,而后取出小针细线,三下两下,就将这断手续上,前前后后,只觉手臂麻木片,也不觉疼痛。那人续好手腕,又抹些药,给张药方,吩咐如何内服外敷。也不敢怠慢,便依他吩咐,找地方调养三月工夫,手腕合好如初,再过半年,又能弹奏琵琶,唉,但如小娃娃所说,这只手终归不及从前活便,弹到关节处,总是有两分滞涩。”
那小童插口道:“断手能续,那人医术很不起啊!”众人纷纷点头。白不吃想想,问道:“老四,那三人什模样?”金翠羽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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