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柳莺莺怀里胳肢她,柳莺莺咯咯直笑,连声道:“好啦,雪雁儿,算错啦,当没说,好不好!”雪雁这才罢手,兀自杏眼圆瞪,瞧着柳莺莺。
梁萧见她二人如此脱略行迹,甚感诧异。柳莺莺瞧出他心思,笑道:“对敌时作他们大元帅,大将军;回到这里,他们便是小弟弟,小妹妹。”她抚着雪雁脸蛋,笑道:“好啦,好啦,别腻在怀里,叫外人瞧着笑话。”雪雁在“十二禽”年纪最幼,柳莺莺对她宠爱有加,此次迎敌天狼子,也不忍带着,却将她留在村子里。
梁萧看在眼里,心中阵空落落:“莺莺这些年虽然辛苦,但她纵横西域,属下众多,又能苦中作乐,宽解心怀。晓霜心优世上生死,却被幽闭在天机宫内,这十多年必然万分难过。”想到这里,东归之心愈加迫切,叹口气,举起酒盅饮口,但觉人口清甜,回味深长,不禁赞道:“好酒,可有来历。”柳莺莺道:“这是‘黑马奶酒’。”梁萧端起酒盅,注目细看,沉吟道:“以往喝过马奶酒色泽浑白,滋味甘酸,且有股膻味。这酒不仅颜色青碧,而且甘甜适口,绝无异味!”柳莺莺笑道:“白马奶酒滤除奶质时,只搅动几个时辰,黑马奶则要反复搅动七八天,将酒中奶质全部滤去,才能色泽泛青,绝无膻味。”
梁萧动容道:“搅动七八天,那可是大功夫。”
柳莺莺在雪雁脸蛋上拧把,笑道:“可没那穷耐心,都是雪雁儿手酿。”雪雁把头低,红透耳根。梁萧没料到这羞怯无比女孩儿竟酿得手好酒,颇感讶异,拱手笑道:“原来是女杜康,佩服佩服。”雪雁少见生人,格外怕羞,瞟梁萧眼,双颊更红。柳莺莺瞅他眼,道:“这些小弟弟、小妹妹可不似你这般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都有样厉害本事。”她指点过去,道,“黑鹰儿是第流猎手,他相中野兽,凶恶也好,狡猾也罢,都逃不出他掌心。”
梁萧赞道:“当真鹰眼如炬!”举酒便干,黑鹰爽朗笑,也举酒相陪。柳莺莺又道:“青鸾儿最会莳花,村边花草都是她手培植。”梁萧笑道:“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又尽杯,女孩儿最爱听人奉承,青鸾听他赞,大为欢喜,对他嫌隙也减大半。柳莺莺又道:“彩凤儿是咱们这儿天孙织女,针线上功夫,天山脚下,无双无对。”梁萧笑道:“妙手天成,彩凤姑娘这身彩衣当是自个儿绣吧。”彩凤却不领情,扭头哼声,道:“虚情假意,言不由衷。”
柳莺莺随口引介,敢情黄鹂善歌,云雀善舞,鸳鸯却是两人,男女,男叫做铁鸳,长于建筑,女子叫作阿鸯,最会调弄脂粉。柳莺莺说到鸳鸯二人,神色黯,道:“朱雀儿、乌鸦儿和翠鸟儿也各有绝技,可惜无法与你引见。”众人俱是凄然。
梁萧正要劝慰,柳莺莺摇头道:“你不必多说.生若春花,死如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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