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曾动过报复毒念,欲凭人剑,将那些昏君佞臣满门良贱杀个干干净净。”这番言语端地惊世骇俗,听得众人背脊生寒,皆想:“倘使如此,可是古今未有绝大血案。”
却听公羊羽声音转沉,说道:“只不过,行刺路上,正巧遇上蒙宋两国交战,杀戮甚惨,不才虽然迂腐,却也心想:先不说蒙古凯觎,国势濒危,弑君杀臣,倘若朝中无人承袭大宝,生出内乱,岂不予外敌可乘之机?再说,昏君佞臣固然百个该杀,但家中老幼却无辜,杀之有悖情理。心中虽有这般考虑,但却自知性情偏激,旦动手,发不可收拾。思来想去,终于按捺仇念,发下毒誓:即便大宋天翻地覆,也不动上半个指头。哼,旁人只道公羊羽恋于私仇,不顾大局。殊不知,当初不被这毒誓困着,三尺青锋出鞘,大宋朝早就完蛋大吉。”
此话说完,众人尽是默然,云殊心道:“始终埋怨师父不顾大节,却没想到竟是这等缘由?”心中茫然片,也不知孰是孰非。
九如洪声道:“老穷酸你总是有理,难道你生从未错过?人谁无过,有过能改,善莫大焉。嘿,罢,你有你道理,和尚有和尚念头。如今大宋已亡,你也不必顾及誓言,咱俩便抄家伙说话,瞧你剑管用,还是和尚棒子厉害。”木棒顿,白须飞扬。公羊羽微微冷笑,挽起长衫,袖手凝立。
忽听贺陀罗笑道:“公羊先生,这老贼秃多管闲事,不自量力,不如你联手,给他点教训。”公羊羽睨他眼,冷冷道:“西域竖子,无耻蛮夷,凭你也配与老夫联手?与滚远些。”贺陀罗脸上阵青白,忽地打个哈哈道:“可是你徒弟三番五次,求来?”
公羊羽冷哼声,望着云殊道:“是?”云殊怔,道:“是!”公羊羽喝道:“你这叫饮鸩止渴。非族类,其心必异,当年大宋徽宗联金灭辽,辽亡之后,却被金兵攻破汴梁,宋理宗联蒙破金,落得半壁河山也保之不住,你还想重蹈覆辙?”云殊额上汗出如浆,心中虽有不服,嘴上却不敢反驳。忽听花无媸冷笑道:“好迁腐见识,合纵连横之道,自古有之。那些蠢皇帝不会用,咱们未必就不能用。”公羊羽皱眉道:“自教训徒弟,与你何干?”花无媸道:‘他与慕容有婚姻之约,便是花家人,他要做什,老身自会替他担待。”
公羊羽眉间闪过丝讶色;继而冷笑道:“随你便。”把袖拂,不耐道:“老和尚,打是不打?”九如笑道:“暂且不打也罢,瞧你两口子斗嘴亲热,倒也别有兴味。”公羊羽双目精光进出,两大高手凝神相对,触即发,忽听梁萧道:“且慢。”二人回头望去,却见他由花生扶着,缓缓站起,但花生费尽气力,也拧不开那道“囚龙锁”,急得小和尚抓耳挠腮。
梁萧对九如拱手道:“大师为出头,梁萧感激不尽。但大丈夫立世,人做事人当,若为梁萧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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