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觉叹口气:“罢,让他这次。”再不理会,向花生道:“好兄弟,你能动手不能?”花生连连点头。梁萧道:“老头儿安顿好他那断腿儿子,必来寻咱们晦气。待会儿,你只管用尽气力,只攻不守!”又对柳莺莺道,“你护住晓霜与呙儿。”柳莺莺瞧云殊眼,心道:“呙儿在他手里,护住呙儿,也就是护住他。”念未绝,便听贺陀罗厉声长笑,舱门前人影晃,般若锋化作道电光,扑进来。花生紧记梁萧之言,施展“合相”,全力出拳,贺陀罗只觉劲力如山,不敢硬接,闪身避开,正欲批亢捣虚,忽见梁萧双掌天落,无奈向后退却。时间,只见花生步履沉实,拳脚使将开来,梁萧则如道电光,绕着花生旋转不绝,双掌神出鬼没;兄弟两人个至巧,个至拙,相得益彰,打得贺陀罗遮拦不住,步步退却,不时便退到船舷,心知再不还手,势必落下海去。猝然大喝,般若锋虚晃招,逼退花生,左拳飞出,打中梁萧左胸,腰间却挨梁萧腿,二人各自跌出。花生愣,忘追击,只见贺陀罗反手撑地,纵身跳起,三纵两跳,往船尾去。
花生反身扶起梁萧,返回舱中,梁萧运功半晌,吐口淤血,笑道:“好家伙!但想来他也吃亏不小。”柳莺莺道:“敢情好,与花生打落水狗去。”梁萧摆手道:“穷寇莫追,想贺陀罗何等人物,此去必有防范,不可冒失。他伤得未必服气,只怕还会再来。”顿顿,道,“花生,你神力盖世,却不善运用,适才想出门阵法,你同使,必能稳胜贺陀罗。”当下站起身来,口说手比,传授花生攻守之法。
次日凌晨,贺陀罗伤愈,想好克制二人之法,再来挑战,谁料花、粱二人阵法已有小成。双方斗到两百余招,贺陀罗腹内饥饿,抵挡不住,脱身遁走。梁萧见花生旧伤进裂,流血不少,也不便追击,扶他转回包扎。到得午时,众人正自说话,忽听阿滩长呼声,凄厉之极。柳莺莺惊道:“发生什事?内讧?”梁萧脸色铁青,忽地拳,洞穿甲板,喝道:“不除此贼,天理不容。”柳莺莺心念—动,恍然大悟,也不由花容失色。花晓霜见梁、柳二人神色古怪,不由问道:“究竟出什事?”梁萧沉着脸言不发。
柳莺莺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白发老贼忒也可恶,他不像们那样捕鱼,却杀大喇嘛,喝血吃肉!”花晓霜惊得脸色煞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梁萧忽道:“阿滩尊者似乎有病在身,武功弱许多。”柳莺莺笑道:“都是晓霜伤。”梁萧讶然道:“晓霜武功大进?”花晓霜愧疚道:“都是不好,若……若不是,大师父或许不会死啦!”梁萧更觉惊讶,细加询问,花晓霜才将那日之事说。梁萧叹道:“古人说祸福相依,果然不假。你若没有九阴毒脉,可就糟。”花晓霜生起气来,嗔道:“萧哥哥你还笑,宁愿害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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