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英雄得,见识高远,娘儿们有什主意,咱们做汉子,岂能受她们支使?”嘿嘿笑,扬长去。
柳莺莺气得脸色发白,待他走远,揪住梁萧,怒道:“大蠢材,你怎就受他欺诳,不听话,这个臭贼,哪会安什好心?”梁萧笑笑,还没说话,却见云殊抱着赵呙从远处走来,走得近,却神色迟疑,逡巡不前。梁萧眉头大皱,柳莺莺也怪道:“有事?”云殊瞥花晓霜眼,道:“圣上病得厉害,带他来给你瞧瞧……”众人皆惊,花晓霜忙道:“请进屋里来。”云殊点点头,足下依旧徘徊,柳莺莺大不耐烦,骂道:“婆婆妈妈。”伸手将他拽进屋里。梁萧也跟进来,坐在花晓霜身后煽火烧水。
花晓霜见赵呙面如白纸,气息微弱,眉头微皱,再摸额头,热得烫手,不由变色道:“病几日?”云殊忙道:“三日前便不舒服。”花晓霜略迟疑,长叹道:“你该早些带他来。”云殊听得这话,如雷轰顶,目瞪口呆阵,颤声道:“你……你是说他没救。”花晓霜又犹豫阵,低声道:“你若早来三天,或许有救,现今……只能克尽己能,减轻他痛苦……”说道后来,声音细小,几不可闻,似乎便要哭出来。云殊见她如此愧疚难过,浑身血流似都凝住,只想无怪自己如何输人内力,始终不见效果,原来竟是患上不治之症,时间悔恨无及。花晓霜用手抚着赵呙小腿,叹道:“你若不信,可以自己把脉,他‘手厥阴心包经’与‘手少阴心经’之间,有股阴郁之气,驱之不散,可见他是患心病,想来这些天他受尽惊吓,故而发病。若日夜救治,大约能活十天半月,稍不小心,只怕……只怕活不过今天。”云殊伸手把脉,果觉那两条经脉之间果有团郁结之气。时间,只觉脑子里连响十几个闷雷,呆许久,颓然放下赵禺,涩声道:“既然如此,便请大夫您聊尽人事,略减圣上痛苦,过今日……再来探望。”摇晃站起,踉跄出门去。
花晓霜待他走远,忽地长长舒口气,道:“萧哥哥,这等事下不为例,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做啦。”梁萧叹道:“只怕你说错话,没想你却做得很好。”花晓霜将赵呙抱人怀里,取出银针,给他灸治,说道:“是不愿云大人带呙儿去打仗,才违心骗他,但愿从今往后,呙儿都能决活过日。”梁萧道:“定能够。”花晓霜道:“倘若这样,就堕入拔舌地狱,却也不枉。”梁萧苦笑道:“你若下地狱,天下便无人不入地狱。”柳莺莺心里糊里糊涂,皱眉道:“你们到底打什机锋?”话说完,忽听赵呙哇得哭声,睁开眼来,看见众人,喜极而泣。晓霜伸手抚慰赵呙,对柳莺莺道:“呙儿是受风寒,并非不治。萧哥哥在身后,用‘传音人密’之术,教骗过云大人,说这样可让呙儿快乐过活。想既然这样,只好做。至于心包经与心经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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