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你杀梁萧,这个仇非报不可……”猛地将心横,抬起掌来,云殊惨然笑,道:“国破家灭,空有此身,生有何欢,死何足惧!”柳莺莺见他神意萧索,心中也是阵凄凉,终于收掌叹道:“眼下大海茫茫,不杀你,老天爷也会杀你。”走回花生面前,说道,“花生,你怕死不怕?”花生道:“怕!”柳莺莺秀眉大蹙,道:“你不想救晓霜?”花生道:“自然想。”柳莺莺气恼道:“你既怕死,又要救人,天下哪有这样道理?事到如今,唯有与白发老鬼拚个死活,你若害怕,便不用跟来。”转身便向着舱中走去,云殊忽地睁眼道:“柳姑娘,等伤势好转,或许可以助你臂……”柳莺莺啐口,道:“宁死不要你帮。”云殊瞧着她身影没人舱内,心中难过之极,挣下,终究无法起身,不由得阖上双目,流出两行泪来。
柳莺莺走到舱前,忽听贺陀罗在里面与晓霜说话,心头顿时紧:“小和尚已破胆,现今只有靠。”此时贺陀罗正与花晓霜谈说七轮中喉轮,只听他道:“喉轮有十六脉,若不干净,心中不安,定然烦恼多病,所以瑜伽术中须用白布清洗食道。”花晓霜道:“这法子太过蛮横,实非常人能够忍受。不过,中土有个治疟疾法子。用鲜葛根去皮后,由口腔通人食道,疟疾便好;这二法出处虽有不同,道理却是般……”正说间,忽见贺陀罗白眉挑,望着舱门冷笑道:“你来作甚?”花晓霜掉头看去,却见柳莺莺紧咬贝齿,面笼寒霜,俏生生立在门前,淡淡地道:“废话,自然是来要人?”贺陀罗起身笑道:“你多少斤两,也敢来惹?若非看你娇花嫩朵人儿,洒家早将你拍死啦!”他瞧着柳莺莺,眉间渐渐透出*邪之气。花晓霜急道:“柳姊姊,很好,你快走,你斗不过他。”柳莺莺瞪她眼,道:“你肯个换个,却要不讲义气?”花晓霜心头恸,泪水滚将而出,柳莺莺道:“不许哭哭啼啼,让敌人笑话!”
贺陀罗哈哈笑道:“也好,你既然来,那便留下,陪洒家解闷消乏。”柳莺莺见他神色*亵,不自禁倒退两步。贺陀罗见状,心中得意,拳送出。柳莺莺挥掌抵挡。贺陀罗意在活捉,不欲伤她,手掌猝翻,扣向她脉门。柳莺莺身子低伏,向右蹿出,挥掌劈他肩膊。贺陀罗左肩微沉,小臂如蛇圈出,闪电般搭上柳莺莺手臂,柳莺莺缩手不及,顿觉贺陀罗内劲如毒蛇狂舞,直透过来。
花晓霜见状,合身扑上。贺陀罗左掌运功逼住柳莺莺,身子稍侧,右掌勾出,又将晓霜双掌格住,蛇劲吐出,花晓霜只觉数十条小蛇顺着手臂钻人身子,难受之极。贺陀罗笑道:“女大夫,这便是天竺功中军茶利,滋味如何?”正自得意,忽觉道寒流若有若无,透过真气传过来,不觉惊:“这是什武功?”猝喝声,内力急吐,将花晓霜震退倒地。
柳莺莺着贺陀罗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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