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尽,烘烤吃。如此这般,这日,她接连勾上三条大鱼,果众人之腹。花晓霜初时不惯饮用鱼鸟血浆,但她生性软弱,被柳莺莺强逼几次,抗拒不过,只好屈服。
贺陀罗数日里守着储舱,偶尔前来探看,只盼三人又渴又饿,身软无力。岂料那三人越见健旺,柳莺莺肤光如玉,小和尚面色红润,花晓霜也非奄奄息。贺陀罗惊疑不定,细为查探,发觉柳莺莺勾鱼为食,他本事再高,也无法将海中鱼类举击毙,眼看着船只向南越漂越远,不由得怒气冲天,对两个同伙又打又骂。阿滩生性鲁莽,力主用强试,贺陀罗却不敢行险,生恐桅杆折断,永无回归陆地之日。
双方勾心斗角,各逞计谋,十余日光阴转眼即过。这日凌晨,海上风势忽转猛烈,巨浪个接个打上船来。贺陀罗只觉足下晃动不已,甚是心惊,当下率众出舱,只见海水如沸,豆大雨点从天洒落。片刻间,风声更厉,空中霹雳闪亮,阵阵殷雷滚滚而来。
花生从未见过这等海天之威,抱住桅杆,面如土色;花晓霜靠在柳莺莺肩头,瑟瑟发抖。柳莺莺虽也怕极,但想这二人心依赖自己,自己稍露惧意,他们唯有更是害怕。当下定住心神,软语安慰。但此时风浪呼啸,柳莺莺言语,花晓霜半句也无法听见,忽见浪来如山,桅杆被风吹得支嘎作响,不由心道:“常言道‘死后同穴’,倘若翻船落海,便可与萧哥哥呆在起,永远也不分离。”想到此处,惊恐冰释,呆望着惊涛骇浪,再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贺陀罗远远瞧见,心道不好,若任这桅杆摇将下去,只怕船也摇翻,此刻他但求保住眼前,也顾不得将来如何,长啸声,揉身纵上。谁知还未奔近,足下忽地绊,低头看去,右足竟被条绳索套住。
敢情柳莺莺数日来,早在四周设下机关。贺陀罗不知究竟,脚踩中,还未抽身,便觉大力拽来,将他下盘拉得虚。贺陀罗暗自冷笑:“此等雕虫小技,也来困洒家?”沉喝声,力注双腿,镇住身形。
哪想这镇,却又触动第二个机关,刹那间,数十木箭带着疾风八方射来。贺陀罗双手急抡,拨打木箭,但终因出手仓促,木箭众多,终有枚无法打落,击在肩头,虽未受伤,却颇疼痛。贺陀罗自觉颜面尽失,厉声长啸,并指若剑,向下挥,腿上粗绳应手而裂,哪知绳索方断,风声又响,截断桅势若霹雳,向他身侧呼地扫来。敢情这前后三道机关似三实,有名叫作“鬼哭神嚎三连环”,当日在江上曾让云殊吃过大亏,柳莺莺依样画葫芦,拿来对付贺陀罗。贺陀罗大意之下,竟将这三道机关尝个遍,眼看断桅来得迅猛,躲闪不及,只得伸臂挡。哪知那支断桅经机关牵引,来得沉重异常,臂桅交,桅杆折断,贺陀罗也被带个趔趄,立足未定,忽觉身后劲风袭来,却是柳莺莺趁隙掩至,挥掌偷袭。
贺陀罗连中机关,势子用老,无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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