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师父去世时候,也没这难受……心里好苦,比死还苦,姊姊……这样活着,真好辛苦……”柳莺莺感同身受,心如刀割,忍泪叹道:“傻丫头,别说傻话。”花晓霜泣道:“说得都是心里话。
萧哥哥最重情义,别人对他好天,他便会对那人好辈子;他不肯让你难受,也不肯让委屈,只好自己暗地里受罪……”柳莺莺摇头道:“他不知道这样优柔寡断,只会让大家加倍难受?”花晓霜呆然半晌,凄然道:“是啊,可他就是这样人,倘若他能活过来,定然走得远远,永远也不见你们,再也……再也不让你们难受……”但想大海茫茫,梁萧绝无生理,不由大放悲声,泪水将柳莺莺衣花晓霜满脸是泪,蜷作团,颤声道:“不想报仇,……只想跳进海里,百……”衫濡湿片,柳莺莺抚着她背,默然不语。
花晓霜哭阵,心力交瘁,沉沉睡去。柳莺莺幽幽长叹,站起身来,眺望无边海水,忽地想道:“倘若梁萧真能活过来,就算立时死,也是情愿,无论他做什,无论他怎对,也不与他拗气,就算他要娶这个小傻瓜,也由他,不让他为难……”想到此处,不觉痴痴流下泪来。过半晌,她拭去泪水,回望晓霜,心中又是酸:“傻丫头胸无城府,又弱又笨,若是孤零零,定会受尽恶人欺辱。难怪梁萧在时,不惜与翻脸,也要呵护她。”换作日前,这些念头她想也不会想,此时却顺理成章般冒将出来,让她自己也觉吃惊。
柳莺莺想片刻,回头看,却见花生拿着那头死鸟,皱着眉头翻来覆去,不由问道:“你做什?”
花生道:“这只鸟怎吃?”柳莺莺白他眼,劈手将鸟夺过,拔毛,取出火折,劈些木屑点燃,将鸟烤得半生不熟,与二人分吃下。到傍晚,柳莺莺又抓下两只海鸟。
这般熬过夜,到得次日,柳莺莺又飞爪捉两只海鸟。贺陀罗远远瞧见,吹起鸟笛,将鸥鸟驱到“遁天爪”不及之处。柳莺莺无法得手,只气得柳眉倒竖,破口大骂;花晓霜却打心底盼着鸟儿飞得又高又远,再不被打中,可瞧柳莺莺气苦神情,又觉这般念头对她不起,只好眼不见为净,闭目运功。这些日子,她修练“转阴易阳术”,将“九阴毒”逼到两手“劳宫穴”处,凝聚成团团紫黑圆斑,时大时小,变化不定,但不知为何,始终差上分半分,无法逼出体外。她医术虽高,武学上见识却有限得紧,左思右想,难以明白。
柳莺莺骂阵,忽见头鸥鸟展翅纵身,蹿到半空,然后敛翅如箭,射入水中,出水时,爪间多条大鱼,继而飞到舷边,啄得银鳞四溅。柳莺莺心念动,移步靠近舷边,定睛望去,只见水中鱼影流转,数目甚众,心念动,放出遁天爪,射人水中勾鱼。尝试半晌,竟被她勾上条七八斤重大鱼,剥开看,肚里还有大量黑色鱼卵。柳莺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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