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寻着那对*夫*妇,让他俩号三天三夜才死,可又怎样?就算让他们号上三百天,师兄还是活不过来,你说,若早狠心,偷偷将那贱人毒死,师兄哪会死呢?”说着眉头颤,两行浊泪滚滚落下。
花晓霜听得心惊胆战,心想:“她口个师兄,莫非就是那师祖?师父从不提及师祖,敢情是有这段丢人事。唉,与婆婆相比,这境遇又算得什?”骆明绮哭阵,冷静下来,说道:“所以乖女啊,什都能让,唯独这情是不能让。”花晓霜无言以对,只得道:“但柳姊姊不是哪种人!”骆明绮冷笑道:“美貌女子都不可信,嗯,你等着。”说着钻入屋内,取出个四四方方镔铁匣子,说道:“臭小子虽然*猾,却忘个破绽,虽立誓不再用毒,但你却大可用。”她打开匣子,从中取出尺见方,四寸来厚本书来,随手翻动,却见纸张不知是何物所造,薄如蝉翼,上面书满蝇头小楷,旁有彩色图谱,画着禽兽虫豸,花草树木,林林总总,栩栩若生。
骆明绮道:“与你师祖各有所长,他医理精深,则喜好钻研药材,平生踏遍八荒,无所不至,搜罗许多奇花异草。这部《神农典》便是婆婆生心血所聚,其中许多物性药理,都是前人没有说过。”
说着塞到晓霜手里,道,“其中更有诸般炼毒使毒法子,你多多钻研,觑着时机,将那狐媚子偷偷结果,包管那臭小子看不出半点痕迹。”花晓霜原本心痒,颇想观,但听这话,不由骇然道:“那怎成,……不能害人。”骆明绮两眼横,正想发怒,转念又耐住性子,丑脸挤出丝笑意,说道:“其实,还别有用意,你是吴常青弟子,自然精于医理,若能以他传你医理,活用这其中药物,说不准能治你九阴毒脉。再说,毒药好比武功,用之为善则是好,用之为恶便是恶。”花晓霜听得这话,方才接下铁盒,躬身道:“如此多谢婆婆啦!”
骆明绮心中暗笑:“若你当真喜欢那臭小子,早晚要妒火攻心,铲除情敌,嘿嘿,到那时候,这《神农典》才是妙用无穷。”心中这想,但怕晓霜固执,口中却不透露半点,挥手道:“好,你去吧。”花晓霜奇道:“去哪里?”骆明绮冷笑道:“不是说过?情之物,决不能让!”花晓霜寻思道:“倘若真如婆婆所说,柳姊姊日后对萧哥哥不好,岂不要同婆婆样,懊悔终生?”念及此,心中凭生不安,匆匆别过骆明绮,向南走去。
花晓霜不敢再从蚩尤林经过,绕两里路程,上处弯曲曲山道,扶着峭壁走数步,忽听前方响起柳莺莺声音,花晓霜心头剧跳,僵在当地,却听她道:“明明说不理她,又要折回去,你这算是什?”语声之中大有愠怒之意,只听梁萧道:“方才时气愤,难免说些胡话,当不得真。”柳莺莺道:“不管你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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