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绮自家还是头遭品尝,但觉五内如焚,果真有些不大好受。摇摇晃晃让过梁萧拳两腿,忽地个支撑不住,踉跄坐倒。此时梁萧也是强弩之末,虚弱不堪,骆明绮突然坐倒,大是出乎意外,因为招式用老,顿时扑落空,伏在地上大喘粗气。
骆明绮情知到紧要关头,忍痛咬牙,聚起浑身气力,举起药瓶向嘴边凑去。梁萧咬咬牙,身子贴地蹿出尺,将她胳膊死死攥住,两人手上较力,口中也毫不相让,个骂道:“兔崽子……”个骂道:“老虔婆……”虽是上气不接下气,但怨毒之意,各不稍减。
二人这边殊死相搏,晓霜却看得傻眼,忘动弹,柳莺莺又气又急,不觉怒道:“你……你这呆鸟,站着作甚……还不快……快去帮忙……”话出口,厮斗二人同时醒悟,此时场上四人,唯有花晓霜尚能动弹。梁萧顿觉胜券在握,心头狂喜,哑声道:“晓霜……按住她……夺……夺解药……”骆明绮惊怒交加,急道:“女娃儿……全是为你好……快给解毒……婆婆做主……让他……让他娶你……”梁萧呸道:“放屁……”骆明绮冷笑道:“女娃娃……倘若救那个女,她比你美……臭小子怎会娶你?只……只会娶她……”他二人你言,语,花晓霜听得怔松,半晌叹道:“萧哥哥,婆婆,你们别斗气啦,大家扯个直,从此和和气气岂不更好?”走上前去,向骆明绮说声,“得罪。”挥指点她几处穴道。骆明绮大怒,正要喝骂,却见花晓霜拿起解药,送到她嘴边,梁萧初时见她点穴,心怀甚慰,此时瞧,不禁转喜为怒,叫道:“晓霜……你怎……怎……”两眼瞪圆,时间说不出话来。
花晓霜叹口气,站起身来,望着手中瓷瓶,心道:“这便是五行散?”此时此地,她拿着此物,无疑手握生杀大权,其他三人屏气凝神,死死瞧她。柳莺莺颗心冷如冰雪:“报应来,落到这小贱人手里,还能活?”骆明绮体内奇毒解,痛苦大减,桀桀笑道:“女娃儿,算你还有良心。所谓不做,二不休。这狐媚子花枝招展,只要活着,休想臭小子要你!哼,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不若解婆婆穴道,婆婆出手弄死她,让这臭小子死心塌地娶你……”此时梁萧已聚起少许劲力,听得恼怒,忽地手探出,扣住骆明绮脖子,骆明绮气不能出,顿时两眼翻白。花晓霜慌忙拉开梁萧,顺手封他两处穴道。梁萧不料她但敢如此,惊怒交进,喝道:“好啊,你听这老虔婆浑话,真要对莺莺不利吗?”
花晓霜愣,摇头道:“……怎会对她不利。”梁萧道:“没有就好,你先解穴道。”花晓霜默不作声,心道:“萧哥哥性如烈火,吃这许多苦头,岂肯与婆婆甘休?倘若放他,婆婆必然没命,唉,但若放婆婆,她脾气古怪,又不知会做出什事来?”时踌躇难决,想想,对梁萧道:“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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