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梁萧忍住笑道:“不错,老爷子你上当。”
原来贺陀罗被释天风追逼不过,逃人山洞之中,据洞固守,哪知天无绝人之路,竟被他用鸟笛引来只会说话八哥。贺陀罗心生计,教八哥学会“老疯子,你进来话,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这句话,释天风听,自然不肯进洞,只跟八哥你句、句地对骂,贺陀罗乘机用般若锋生生掘出条通道,逃出去,但他经此役,心力交瘁,经脱困,便即远走,再也无暇他顾。
释天风发觉上当,气得捶胸顿足,哇哇怒叫,当即钻入通道,追出去。梁萧瞧他去远,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笑阵,方对花晓霜道:“就怕这老爷子逮不着贺陀罗,回来缠,那才糟糕之至。咱们还是快走为妙。”花晓霜见释天风神神道道,动辄大打出手,心里颇有些害怕,闻言连连点头。
两人昼夜兼程,连走两日,方在处城镇歇下。花晓霜在阵内集市中摆开摊子行医,哪知众人见她介女流,形容娇怯,面上更有病色,哪信她会治病,嘻笑围观阵,便各自散去。花晓霜悬壶日,无有人求医,她胆小面嫩,也不腆颜招揽,时无计可施,竟流下泪来。
梁萧见众人以貌取人,心中暗恼,便让晓霜瞅着,看哪个路人有病在身。花晓霜说出,他便老鹰拎小鸡般将那人提将过来,逼他就医,那些路人怎料到世上竟有这等强医强治法子,更不信有白医白治好处,个个莫名其妙,但迫于梁萧威势,噤若寒蝉,乖乖让花晓霜把脉医治。花晓霜虽觉此法不妥,但她只要有病可治,便浑然忘,至于梁萧用强之事,却也不大在意。
花晓霜医术高超,来个治好个,治得数人,声名大噪,当地患者蜂拥而来。摊前以往冷冷清清,如今却围得铁桶般。梁萧心中大乐,在她身旁摆个地摊,编些精致竹器,制些玩物,如会走路木偶人畜,会飞竹鸟,能自转小风车,能呜叫水钟。他机关术之精,当世罕有其匹,所制物事奇巧精绝,兼之价钱公道,许多殷实人家看得稀奇,都来购买,梁萧也借此换些银钱,有时生意实在不济,便唤金灵儿与白痴儿演回猴戏,聊以度日。
如此走乡串镇,数月时光晃而过。沿途也遇上不少劫匪盗贼,更有无德庸医,恨晓霜坏生意,设计雇人,勾结官府,百般陷害,只不巧遇上梁萧这等大煞星,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夫人又折兵;幸有花晓霜这等好好先生在侧,梁萧不便放手施为,故而那些恶徒大吃苦头之余,也终究留性命。
这日,二人到个镇子,行医半日,患者渐多,忽闻人群之外,传来喧哗之声。晓霜举目看去,却见几个家丁模样汉子,心急火燎地推开人群,急声道:“大夫,家小少爷犯病,老爷请你上门诊治。”花晓霜见他们这般焦急,心知病来如山倒,不敢耽搁,火速收拾前往。梁萧起身相随。行人步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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