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阿术喝道:“后退者斩!”他军令如山,无人违抗,亲兵们纷纷拼死上前。
公羊羽笑道:“虾兵蟹将,点都不算,若是掷出来,老子岂不大亏特亏,输之不及。”他软剑嗖地缩回袖间,阿术忽觉眼前花,已被公羊羽抓住心口,擎在手里。
那公羊羽哈哈笑道:“你口口声声叫人送死,自个儿本领却也稀松得很。”诸将眼见主帅被制,无不失色。
粱萧得隙,抖手,拔剑
胡须,又笑道:“赌徒赌徒,非三即六。穷酸方才手风不顺,只掷个三点,敢问诸位,穷酸下回掷个什点数才好?”目光扫过诸将,竟无人出列。
公羊羽冷冷笑,正要讥讽,忽见梁萧足不点地般越众而出,挥手在名亲兵背上拍落。那人四肢乱舞,穴道顿解。只见梁萧在人堆里左穿,右穿,身若蝶飞,掌如电闪,眨眼工夫,那十余亲兵前仰后合、手挥足舞,尽又活动开来。
梁萧身形敛,足下不丁不八,淡然道:“公羊先生请!”
公羊羽脸上青气闪而过,口中却笑嘻嘻道:“五点,好得很。”他右掌扬,徐徐拍向梁萧胸际,梁萧但觉他掌风凝若实质,不能不接,谁料挥掌挡,胸中便气血如沸,不由得倒退三步。后方名亲兵不知好歹,抢上扶他,怎料指尖才碰上他背,便有巨力涌来,将他抛得飞出六丈,个筋斗落下悬崖,声凄厉惨呼,遥遥传至。
公羊羽不待梁萧站定,闪身已到他头顶,大笑道:“小兔崽子,再接老子掌!”梁萧哪敢再接,长剑出鞘,直奔公羊羽胸腹。公羊羽哼声,袖里青螭剑破空而出,剑如薄纸,曲直无方,宛如群蛇攒动,刺向粱萧周身要害。
顷刻间,二人剑若飞电,乍起乍落拆五招,出招虽快,剑身却无半点交接,看似各舞各,实则无不是批亢捣虚杀招。梁萧精进虽速,与公羊羽相较起来,仍是相形见绌,迭经奇险。
公羊羽见他接下自己五记杀手,又觉吃惊,又是难过:“此子假以时日,如何不成代宗师?可恨他助封为虐,武功越强,越是祸害,若不将他铲除,不知还要害死多少宋人?”
他念及此,心肠复转刚硬,长剑疾,刺到梁萧面门。梁萧向后纵,忽觉足底踏空,心头大惊:“糟糕!后面是悬崖!”才要止住去势,公羊羽剑势如风,扑面而来。
在众人惊呼声中,梁萧身形后仰,坠落悬崖,但他情急生智,忽觑着崖壁缝隙,奋力运剑刺人。只听“呛啷”声,梁萧手捉剑,身子悬空,随着浩荡江风,摇晃不已。公羊羽暂不追击,拈须笑道:“这招‘猴子上吊’,使得妙极!”梁萧自知难免死,索性扬声道:“好啊,你使招‘野狗吃屎’来刺啊!”
他所在方位甚低,公羊羽心道:“若然刺他,必然俯身,形如野狗匍匐,岂非中他言语。”正自犹疑间,忽听背后风响,众亲兵挥刀扑来。公羊羽转身掌,扫翻四个,兵士们悚然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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