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使出归藏剑,便已知道。唉,没料到苦苦追寻二十四年,终究寻到你踪迹,可……欢喜过,却又如何呢……就算……就算寻到你,你终究还是要舍而去……”情听得这话,眼眶红,蓦地充满泪水,涩声道:“所以你就不来见?”
儒生手臂挥出,似乎想给她拭去泪水,但终究垂手道:“是,若你不知道,就不会离开这里,只想这样远远瞧着你。唉,见你传这少年‘归藏剑’,便千方百计指导他,既让他学得又快又好,又不让他发现破绽,只盼能让你欢喜。唉,每每看到你笑脸,便有说不出开心。”梁萧至此方才恍然大悟:“他就是那位用剑大宗师,原来他竟是故意指点,难怪学得那快。”
情摇头道:“你这样做,还是当年不可世公羊羽?”梁萧但觉公羊羽这名字有些耳熟,略思索,想起当年在百丈坪上,父母曾议论过这个名字,时心头更奇。
却见公羊羽长长吐口气,望着层云密布天空,惨然道:“林慧心已成情,公羊羽还会是当年公羊羽?哈哈,情,情,恩怨情仇,尽皆!”蓦地仰天惨笑,震得林梢冰雪瑟瑟而落。
情摇头道:“明知劝你也是枉然。但还是劝你远远走开,不要和萧千绝交手。”公羊羽冷笑道:“这怪得谁?当年与萧老怪两败俱伤,谁也动弹不得,唯有你在场中,你举手之间便可杀他,可你偏偏心软,救之时竟还将他救,还劝二人不要再斗。萧老怪生平最重恩怨,嘴上虽然不答应,但这二十多年来当真没再找。哼,他不找,也听你,不去找他。但如今他既然找上门来,若逃走,岂非懦夫。”
情皱眉道:“你可有胜算?”公羊羽摇头道:“与他生平交手不下百次。没创出三才归元掌时,始终难分高下。练成之后,胜他败。嘿,那次萧老怪跑得比兔子还快。后来他武功大成,找上天机宫,伤花无想,虽然用‘太乙分光剑’将他逼走。但以二敌,怎也算输。后来创出归藏剑,再与他斗,前后十余次,谁也胜不得谁。如今过二十年,哼,也颇想知道,老怪物与老穷酸,谁更厉害些!”
地上胡老忽地叫道:“自然是萧大爷厉害,老穷酸胆敢迎战,定落花流水。”胡老十接口道:“夹屁而逃。”胡老百道:“死无全尸。”胡老千道:“,bao尸荒野。”胡老万落到最后,时想不出好词,只得道:“你们上面说都是想好,就是被你们抢先说。”其他四宝大怒,纷纷唾他,可惜躺在地上,口水不能及远。
公羊羽目视情,淡淡道:“慧心,你方才拿这五人,是想制住他们,不让他们送萧老怪战书给吧?”说罢转身冷笑道:“黑水令在谁身上?”胡老万道:“在胡老身上。”公羊羽走上两步,从胡老怀里取出枚黑沉沉铁牌,正面刻着“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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