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
情也非等闲之辈,应变奇快,颈后风声方起,便已躬腰低头,但依然晚半分,即便躲开颈项,后脑也必然受伤。众人未及惊呼,却见那风车似被人从下顶下,斜往上蹿,堪堪从情头顶掠过。
胡老绝招落空,不觉瞪圆双眼,咦声,伸手将风车挂回手柄,未及再发,忽觉腋下麻,半身顿时僵直。此时情反箫点来,胡老动弹不得,应箫而倒。剩下胡老百人,惊得哇哇大叫,没头没脑舞动喇叭,护住全身。
谁料情并不进击,只是怔,垂下竹箫,慢慢掉转身子,望着松林叹道:“你到底来啦?”众人见状,都觉奇怪。胡老百见情痴痴怔怔,大觉有机可乘,喇叭抡,扫她背部。梁萧瞧得分明,向前扑,捏起团冰雪,掷向胡老百小腿。就在这时,只听空中哧声,道绿影倏忽闪过,比梁萧雪团还快倍。
胡老百正抡圆胳膊,背心倏麻,铜喇叭个拿捏不住,嗖地丢得老远。这时梁萧雪团也恰好赶到,雪中蕴满内劲,力道非轻,胡老百挨这下,摇摇晃晃,大骂道:“哪个挨千刀贼坯子,缩头缩脑暗算老子?有种明刀明枪……哎哟……”蓦地支持不住,四脚朝天,訇然摔倒。
身后闹骂纷纷,情却始终不曾回头,怔怔望着松林,眉梢上透出丝苦涩,长叹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下来吧。”梁萧也看出古怪,抢前瞧,只见胡老百后心隐约露出丝绿色,旦看清,不自禁倒吸口凉气,原来竟是半截松针。要知松林距此约有七丈,这松针又轻又细,不但穿透风雪,远及数丈,更打伤胡老百这等高手,如此神通,真如天人。
松林中沉寂片刻,忽地传出声轻轻叹息,树枝上冰雪簌簌而落,随之飘下人来。梁萧瞧来人,顿时失声叫道:“哎哟,是你?”地上“中条五宝”也齐叫道:“是老穷酸。”叫喊声惊喜参半。那来人儒衫破旧,长须乌黑,正是日日与梁萧斗剑儒生。
梁萧话出口,猛然拔剑跃出,挡在情身前,扬声道:“道长、阿雪、哑儿,你们快走,挡他阵。”哑儿不明所以,只是发呆,阿雪却傻傻地道:“哥哥啊,他不像坏人呀?”梁萧眼看事情危急,两个人却个呆个傻,心中大急,回头再瞧,却见情也不移步,只盯着那儒生出神,不由急道:“情道长,还不快走?”情却动不动,向那儒生叹道:“中条五宝说你都听到?”儒生苦笑道:“都听到啦!”
情道:“那你要与萧千绝相见?”儒生定定地看着她,喃喃道:“当年答应过你,萧老怪不来惹,也不去找他。如今却是他来寻,数十年恩怨,也该有个断!”梁萧听二人问答,竟然不似仇敌,倒像是多年未见好友,不觉心中茫然。
却听情又道:“你……你又怎知晓在这里?”儒生眼里掠过抹痛色,缓缓道:“那天在弈棋亭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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