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那个外人害死你亲弟弟无想。”花无媸怒道:“你胡说什?”童铸冷笑道:“当年若非那人逞强,与萧千绝结下冤仇,萧千绝怎会赶到天机宫,无想又岂会重伤不治?如果还让他儿子鸠占鹊巢,们几个老头子就不用活啦。”花清渊神色变,茫然望着母亲,敢情童铸说事,他也是第次听到。
童铸转过身来,逼视花无媸道:“再问你,灵鹤秋山到底怎死?”花无媸怒道:“早说过,他是服毒自尽。”童铸冷笑道:“他为何服毒自尽,恐怕你最明白。”花无媸脸色微变,寒声道:“童铸,你越发放肆!”童铸冷笑道:“大伙儿都明白,秋山对你花无媸用情极深,以致终身不娶。哼,后来那人与你闹翻,他更是痴念不绝。六年前那天他自尽之前,曾经来找过你,是也不是?”
众人目光尽都落在花无媸脸上,花无媸目光闪烁,良久方道:“不错。他确是找过,对说许多无礼话。”她原本极不愿说出此事,但事已至此,不能不说个明白。童铸脸色发白,仰天厉笑后恨声道:“那,你就不留情面,骂秋山通,对不对?”花无媸道:“那是自然。只不过,事关秋兄清誉,始终隐瞒不说。”
童铸又是长声厉笑,笑着笑着,眼中突地流下泪来,涩声道:“清誉,嘿嘿,清誉,怕是为你花无媸清誉吧!秋山对你片痴心,天地可鉴,你却对他如此心狠。可怜秋山丹青之技独步当世,却毁在你这薄情寡义妇人手里……”八鹤之中,童铸与秋山最为友善,对秋山之死也最为痛心,话未说完,已是泪流满面,蓦地咬牙道,“花无媸,六年前得知秋山死因,老夫便立下重誓,不扳倒你花家,决不罢休。”
花无媸眼见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暗自凛然,冷冷道:“童铸,秋山见之事十分隐秘,你又从何而知?”童铸道:“你不必管。”花无媸道:“好,不管,你既然六年前便知道此事,却也难为你性如烈火,竟能隐忍如此之久?”童铸经她说,自觉失言,扬声道:“总而言之,这六年来也没用阴谋诡计,只求堂堂正正胜你场,这开天大典,老夫等得久。”
花无媸眉间如罩寒霜,冷笑道:“什堂堂正正?怕是给他人做嫁衣吧。”童铸愕,眼角不由自主瞥向明归。花无媸微微冷笑,瞧童铸眼,淡淡道:“童老三,你霹雳火性,胆气有余,但心机未免浅露。”又瞧修谷眼,冷笑道,“你修老六面和心软,鲜有主见;至于左老二,虽有几分算计,但气量狭隘,不成大器。”她说到这里,目光转向明归,两人四目交接,空中似有火光迸出。只听花无媸冷冷道:“唯有你明老大,胆识俱佳,计谋深沉,今日之局,恐怕筹谋已久吧?”
明归淡淡笑,漫不经意地道:“其实童老三说得虽然不差,但都不是主因。归根结底,花清渊武功不及三秋,凭什做宫主?常言道:皇帝轮流做,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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