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承让。”众人听这两句对话,便似炸窝般,哄然乱叫起来。
花无媸忽地踏前步,柳眉倒竖,厉声道:“明三秋!这三十六路武功你怎练出来?”明三秋笑道:“这是三十六路武功?”花无媸愣,喝道:“怎不是?你方才武功之中,将‘天罡徒手三十六绝’尽数使出来,老身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休想抵赖!”她转身望着左元道,“左二哥,八鹤中以你见识第,你说是?”
左元微笑道:“确是如此。”花无媸冷笑声,目视明三秋道:“天机三十六绝中,除你明家九绝,另有九绝乃是花家不传之秘,另十八绝却是左、童、秋、修、叶、杨家传功夫。这二十七门绝学,你从哪里学来?”明三秋微笑不语,左元却起身笑道:“宫主言之差矣,明贤侄虽然使出三十六绝,但据看来,却没门绝学用完过,只是东鳞西爪、拼凑巧妙罢。”
明三秋抚掌笑道:“说得好,当真不会三十六绝,只会绝,便叫做‘东鳞西爪功’。”花无媸脸色微变,打量左元半晌,缓声道:“左兄目光如炬,老身自愧不如!”她看看左元,又看看明归,二人均与她含笑对视。花无媸何等聪明,刹那间心头通亮,慢慢坐回椅上,淡然道:“明老大、左二哥,你们可知道,老身时未传位,便有生杀予夺大权?”
明归将衣袍拂,挺身站起,轻笑道:“花无媸,你聪明世,却糊涂时,你当只有二人?”花无媸神色陡变,刹那间只见修谷、童铸先后站起,叶钊、杨路、秦伯符却是脸茫然。
那四老将手拍,场上人半数上前步,全是五家之后。花无媸脸色倏地惨白,她极力压制心头波澜,冷笑道:“明归,只想明白,你们为何如此做?”明归笑道:“说来简单,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左元接道:“不错,们忍你太久!”修谷望花清渊眼,微觉惭愧,叹道:“花家血脉已断,早当另立新主。”花无媸忍不住厉声道:“胡说八道,清渊难道不是花家血脉?”童铸冷笑道:“他不姓花,他姓……”话未说完,眼前花,脸上已清清脆脆挨花无媸记耳光。明归与左元见状,个用掌,个使笛,左右夹击花无媸。秦伯符蓦地纵身上前,“嘿”声,掌拍出。左元只觉大力涌至,回掌挡住。只听“噼啪”两声,花无媸对明归,秦伯符对左元,互拼掌,各各跳开。
花无媸转身拔剑在手,蓦地厉声喝道:“清渊,太乙分光。”花清渊手握剑柄,眉宇间却露出几分犹豫。童铸大大迈前步,昂然道:“好啊,花无媸,你要用外人功夫来对付们吗?若你要刺。”他指指心口,冷笑道,“往童老三这里刺,看看是红还是黑。”
花无媸怔,剑尖微微下垂。童铸面对众人,将背脊尽皆卖给她,高叫道:“花无媸,你可知们四个老头子,为何要处心积虑与你作对?”他顿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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