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功夫,但没拜师!”萧千绝冷笑道:“以穷酸狗屎脾气,你不拜师,他也不会开口。但他既然传你功夫,心里便当你是弟子。”他微冷笑,两眼望天,慢声道,“公羊羽好歹也是派宗师,若知座下弟子藏在老婆裙子下面,也不知是何脸色?”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这话,振衣衫,扬声道:“玉翎,你放手罢!”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命护你。”他足尖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挥,着地划个光滑浑圆圈子,说道,“老夫与你赌如何?”
梁文靖诧道:“怎个赌法?”萧千绝道:“‘三才归元掌’不离三数,如今老夫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三招之内,任你来攻,绝不还手,你若能将老夫逼出圈外。”他森然笑,“老夫拔腿就走,从此随你与小翎儿海阔天空,恣意去留。”梁文靖愣,玉翎也屏住呼吸,看着那个圈子,心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呆子这些年武功精进神速,内功尤其多有增长,较还要强些……”想到这儿,不禁生出些痴念来。
萧千绝瞧着梁文靖,眼中颇有讥诮之意,说道:“你不敢?”梁文靖摇头道:“不是不敢,只怕前辈过于吃亏。”
“死呆子!”萧玉翎心头暗骂,恨不能咬他口。萧千绝也觉稀奇,上下打量梁文靖番,冷笑道:“这个不用你劳心。”梁文靖目视玉翎,萧玉翎颗心突突直跳,面红耳热,几乎喘不过气来,过得良久,始才小声说道:“师父,你说话算不算数?”萧千绝只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厉声道:“老夫横绝天下,言出如山,什时候不算数。”玉翎面红耳赤,讪讪放开手。
萧千绝胸中更痛,暗咬牙,道:“翎儿,有言在先,倘若他动不老夫,你要跟老夫回山,不得再拖拖拉拉,借口违抗!”萧玉翎没想到这便宜,心想只要靖郎和萧儿没事,粉身碎骨也是甘愿,跟你回去又算得什?想到这儿,方觉萧千绝对自己实是太好,倒是自己对他不起,心酸,叫声:“师父……”泪水如断线珠子,滑落双颊。
萧千绝哼声,步踏入圈中,高叫道:“小子!你来!”梁文靖深深望玉翎眼,向萧千绝抱手,正要出掌,忽听梁萧招呼:“爹爹,慢来!”梁文靖瞧他鬼鬼祟祟、神情诡秘,使劲拉自己衣袖,无奈之下,弯下腰去。只听他在耳边说道:“老头武功邪乎,咱不和他硬拼,现在就跑。”
梁文靖惊道:“哪怎成?”梁萧道:“怎不行,现在他进圈子,咱们撒丫子跑,他出圈子就是输,不出圈子也奈何不咱们!”他看似咬耳根子,声音却不小。萧千绝听得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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