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花言巧语蒙混过去,谁知萧千绝神情越见难看,不由心跳加速。只听萧千绝淡然道:“小翎儿,你知罪?”萧玉翎娇躯颤,落泪道:“翎儿背叛师门,罪该万死!”萧千绝虽已猜到,但听她亲口承认,仍觉气满胸襟,双拳紧,哈哈笑道:“好!你好!”笑声凄厉无比,惊得两侧林中宿鸟惊飞。
原来萧千绝生虽孤僻狠毒,但偏偏最为护犊,对这个女弟子更是千依百顺。知她失踪,当真心急如焚,三年中觅遍神州,踏破快靴无算。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何处寻得,再说萧冷又伤得沉重,让人挂念,无奈之下萧千绝只好回山。但他仍不死心,后又数度出山寻找。天可怜见,终于让他在百丈坪见到玉翎,本自欣喜欲狂,谁知萧玉翎竟避而不见,萧千绝伤心之下,拂袖而去,但他走出程,终又割舍不下,折回来询问缘由,谁知旦问明,惟有伤心更甚,刹那间热血灌顶,手扬,便向玉翎头顶落去。
梁文靖见萧千绝神色骇人,已知不妙,见他手动,倏然步跨上,便欲发掌,怎料萧千绝只手停在半空,微微发抖,久久也不落下,梁文靖紧张已极,只觉得心怦怦直跳,头皮阵阵发麻。
萧千绝心念百转,始终下不得手,目光转,落到梁文靖脸上,怒火又炽:“翎儿当日在膝下承欢之时,何等乖巧。哼!必是被这王八羔子蛊惑。翎儿是万万不能杀,但这小子诱惑翎儿在先,重伤冷儿在后,碎尸万段,不足解老夫心头之恨!”想到这里,他双目喷火,似欲择人而噬,足下微动,却见梁文靖足下也是动。
萧千绝心道:“这小子竟练到应机而发地步,哼,但又如何?”厉声道:“臭小子,是你伤萧冷?”梁文靖不及回答,萧玉翎已抢着道:“与他无关,是不懂事,伤师兄。师父要杀,杀好!”
梁文靖摇头道:“玉翎,大丈夫敢做敢当,萧冷是梁文靖所伤。与你无干。”萧玉翎俏脸发白,怒道:“胡说八道,是……”忽听萧千绝怒哼声,便要抬足,慌忙扑上,将他小腿抱住,萧千绝大怒,强行举步,萧玉翎却使出赖皮功夫,跟着他脚在地上拖动,只气得萧千绝脸色铁青;饶是他雄视武林,遇上这等家务事,也觉束手无策。
梁萧旁听已久,略略猜到这老头子正欺负爹妈。当即从旁拣起把众道士散落长剑,闷声不吭,向萧千绝腿上刺去,心道:“刺瘸你,瞧你如何使坏?”哪知他宝剑刚动,便觉虎口痛,剑身已被萧千绝踩在脚底,抬头,只见老头子双目冷电迸出,忙笑道:“死公,看你鞋子脏,给你刮灰……”他恼萧千绝欺负爹妈,故将师公叫成“死公”。萧千绝本想脚踢死这个孽种,但句“死公”,却又让他心软半:“这小子终是玉翎骨肉,唉,罢!”略沉吟,转向梁文靖,寒声道:“你是公羊羽徒弟?”
梁文靖听他盛怒中突然问出这句,怔道:“他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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