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没料到这个大恶人死得如此窝囊……”念头没转完,忽地小腹剧痛,目光到处,是端木长歌狰狞笑容,“你……”他刚刚吐出个字,口中鲜血已似喷泉般洒出,喷萧冷脸,萧冷内力如山洪,bao发,涌向他四肢百骸,白朴好像断线风筝,跌出去,背心撞在大殿前石狮子上,软软瘫坐在地。
这变故突兀异常,其他三人,都已经呆。半晌,萧冷拭去脸上血污,目视端木长歌,缓缓道:“与他公平相搏,你竟然偷袭?”拳头紧,杀气向端木涌过去。
端木长歌不动声色,忽然叽叽咕咕说几句,文靖句也没听明白。萧冷却愣在当场,“你……你会蒙古语……”玉翎惊奇万分。
“不错。”端木长歌嘿嘿笑:“本来就是蒙古人,当年奉窝阔台大汗之名,作为死间,潜入宋国,可惜大汗只是向西用兵,身处南朝,却无用武之地……”说到这儿,他目视远处悠悠碧空,神色有些凄然:“二十年……二十年呢,二十年,草原上不知道枯多少牧草、生多少牛羊,二十年……等好苦啊!”
萧冷拳头松,沉声道:“淮安王行踪,也是你透露吧!怎错,害白忙场。”
“谁说错?”端木长歌冷笑道:“神仙度上那个才是真,当前这个淮安王不过是个傻小子假扮罢。”
“假?”萧冷吐口气,道:“难怪看着他十分别扭。”玉翎也惊下,喃喃道:“他不是什千岁?”
“不错,都是白朴主意。”端木长歌道:“这个假货只是个乡下小子,适逢其会,看他傻兮兮,让他假扮……嘿”他冷笑道:“迟早要出漏子,若是在阵前被人识穿,对宋军士气杀伤远比他们早早知晓淮安死讯厉害十倍,索性就由那白朴去,哼,这个‘双绝秀才’,自以为聪明,其实是自掘坟墓,愚不可及。”说罢,甚是得意,哈哈大笑。
萧冷对这些阴谋诡计甚是不齿,冷哼声,端木长歌止住笑声,捋须道:“如今双方交兵,正在紧要关头,白朴死,这城中再无人是你对手,你尽可放手施为,那个假货不足挂齿,王立、李汉生、吕德、林梦石几个人却万万不能放过,只要这几员大将死,合州城形同虚设。”他说惯汉语,这几句也用汉语说出,文靖听得浑身发抖,几乎从树上栽下来,“若是如此……若是如此……爹爹不是白白死,这满城百姓岂不是……”他心如乱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端木眼角微斜,看到白朴满身是血尸体,忖道,饶是你武功高十倍,终究敌不过个忍字。想到大宋门户开,蒙古大军便可沿江东下,揽尽江南繁华,哈,老夫便是数数二大功臣。想到得意处,不由瞅着白朴尸体,嘿嘿直笑。忽而,点晶芒在他眼眸里划过,端木长歌眼神发亮,又惊又喜:“这令符怎在他身上?若有此物在手,萧冷杀尽大将,趁乱用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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