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招这两项,等于是其他也招。梁帝前因后果想,差不多已能把整个事件组合在起。
“朕原本就奇怪,逆犯好端端放在悬镜司,几百重兵看守着,除非举兵造反,否则谁有那个本事劫得走,结果偏偏要移去大理寺,”梁帝胸口起伏,几乎是带着杀气逼视着夏冬,“你……你说…
“胡说!”梁帝怒道,“有人亲眼看见你在那个……那个什巷?”
纪王忙小声提醒道:“登甲巷。”
“你在登甲巷做什?”
夏冬脸色稍稍苍白点儿,但仍坚持道:“臣没有去过登甲巷,也许有人认错。”
纪王本来对整个事件没什特别看法,叫夏冬来也只是想听听她能否给个合理解释,没想到她竟连到过登甲巷事情都否认得干二净,弄得好象是他堂堂王爷胡说似,登时就恼,坚起眉毛道:“夏冬,是本王真真切切看见你,绝对没错。你身边还跟着不下二十个人,虽然没穿悬镜司官服,但都听从你指派,还把个象是逆犯卫峥样人抬上马车,你敢不认?”
,又停住,想想改口道,“先叫蒙挚进来。”
“是。”
蒙挚是禁军统领,本就在殿外巡视防务,闻召立即赶进来,伏地拜倒:“陛下宣臣何事?”
“你亲自去悬镜司走趟,把夏冬带来见朕。记住,来去都要快,要隐秘,途中不得有任何耽搁,不得让夏冬再跟任何人接触,尤其是夏江。”
“臣遵旨。”蒙挚是武人风范,行罢礼起身就走。纪王似乎不惯于这类场面,有些不安。梁帝正是心头疑云翻滚之际,也无暇照看他,两人默默无语,殿内气氛时异常僵硬。
“夏冬!”梁帝声断喝,“当着朕面,你竟敢有虚言!你们悬镜司,到底还是不是朕悬镜司?!你眼里除你师父以外,到底还有没有朕?!”
这句说得已经算是极重,夏冬仅余点唇色褪得干干净净,立即再次叩首,按在地上手指有些轻微颤抖。
“朕相信纪王爷是不会冤枉你,说,去登甲巷做什?”
皇帝亲审压力绝非任何场合可比,出面指认又是位份量极重最受信任亲王,所以夏冬银牙咬又咬,最后还是轻颤着嘴唇承认道:“臣……臣是去过登甲巷……”
梁帝心头怒意如潮,又逼问句,“那个人就是卫峥吧?”
由禁军统领亲去提人,这个命令显然非常明智。他行动快得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夏江接报赶过去时候,蒙挚已带着女悬镜使上马,丢下句“奉诏宣夏冬进见”,便旋风般地纵马而去,只留下股烟尘。
夏冬在进入乾怡殿暖阁行君臣大礼时,受到跟靖王当初样待遇。梁帝故意等很久都没有叫她平身,直到紧张压抑气息已足够浓厚时才厉声问道:“夏冬,初五逆犯被劫那天,你在何处?”
“臣出城为亡夫祭扫……”
“何时回来?”
“至晚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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