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夏江显
“苏先生可真会开玩笑,卫峥伤有多重知道,他根本无法站起来走路。而这两天,个横着都没出去过,什马车、箱笼,凡是能装得下人,连棺材也严令他们撬开来细查,你倒说说看卫峥是怎运出去。”
梅长苏露出抹笑容,“真要说?”
“当然。”
“如果不说,你是不是就要动用你手段?”
“你知道就好。”
确实与靖王早有勾结,劫夺卫峥案也是由靖王主使,策划。们先攻悬镜司,后来发现这里戒备太松象是个陷阱似就又撤出来。对,们撤出来时候全靠巡防营帮忙才能逃脱。后来夏首尊您回来,暗伏在悬镜司门前眼线发现你行动奇怪,就偷偷跟在后面,然后被带到大理寺,意外加惊喜地发现卫峥就在那里,于是们就丧心病狂,把夏首尊您打顿,抢走逆犯。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不清楚地方吗?”
夏江自入悬镜门后审人无数,可却是第次碰到这样犯人。他努力稳住自己心神,盯住梅长苏语调森森地道:“你知道自己刚才招供些什吗?”
“知道。”梅长苏淡然道,“您就按照刚才所招内容写口供吧,写好拿来画押,画押您再把这份口供送到陛下那里去,这案子就结,大家也都省省心。”
夏江突然间明白梅长苏意思。这桩案子实在干系太大,偏偏又极度缺乏证据,所以梁帝绝不可能只看自己送上去份口供就轻易定论,到时定会把梅长苏提去亲自问话,要是等到驾前这位麒麟才子再翻供,随手给扣个“刑讯逼供,要求他攀咬靖王”罪名,那还真不知道梁帝会有何反应。
“梅长苏,你不要太得意。事到如今你还这刁顽,难道真想尝尝悬镜司手段吗?”
“那只好说。”梅长苏摇摇地玩弄着茶杯,“你府兵确实查得极严,但是……毕竟还是有漏查……”
“绝对没有!”
“有。比如说你们悬镜司自己人。”
夏江瞳孔猛然收,“夏冬已命人监看,她昨天根本没有……”
“不是夏冬,是夏春……”
“这倒奇,”梅长苏露出副天真表情,“都招你还说刁顽,难道你打顿后画口供就更好看些?难道只要尝过你手段陛下就不会亲召问话?已经招认是受靖王指使,难不成你还有其他人想让起招出来?”
“招也要招彻底,”夏江逼近步,“说,卫峥现在在哪里?”
“已经出京。”
“不可能!”夏江冷笑声,“昨天入宫前就命人守四门查看过往行人,巡防营再放水也放不出去。接着靖王就被夺节制权,这京城更象是铁桶般,卫峥除非有遁地之能,否则他绝对出不去。”
“这话可说大。再是铁桶般也总有进有出,只要京城里还能出得去人,卫峥就有脱身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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