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目光看向前方,低声道:“为宸妃娘娘吗?”
言阙全身震,霍然停住笑声,转头看他:“你……居然知道宸妃?”
“又不是特别久远,知道有什奇怪。当年皇长子祁王获罪赐死,生母宸妃也在宫中z.sha,虽然现在没什人提到他们,但毕竟事情也只过去十二年而已……”
“十二年……”言阙笑容极其悲怆,微含泪光双眸灼热似火,“已经够长,现在除,还有谁记得她……”
梅长苏静默片刻,淡淡道:“侯爷既然对她如此情深意重,当初为什又会眼睁睁看着她入宫?”
回视着他目光,“倒是侯爷……真以为自己可以成功吗?”
“至少在你出现之前,切都非常顺利。法师们以演练为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火药全都埋好,引信就在祭炉之中。只要当天皇帝焚香拜天,点燃锡纸扔进祭炉后,整个祭台就会引爆。”
“果然是这样,”梅长苏叹道,“皇帝焚香之时,虽然诸皇子与大臣们都在台下九尺外跪候,可以幸免,但却必须要在祭台上相伴……尽管你们失和多年,可到底还顾念点兄妹之情,所以你想办法让她参加不祭礼,对吗?”
“没错,”言阙坦然道,“虽然她身罪孽,但终究是妹妹,也不想让她粉身碎骨……苏先生就是因为她病奇怪,所以才查到吗?”
“也不尽然。除病蹊跷以外,豫津说句话,也曾让心生疑窦。”
“为什?”言阙咬紧牙根,“就因为那个人是皇帝。是们当初拼死相保,助他登上皇位皇帝。当们从小起读书,起练武习文,起共平大梁危局时,大家还算是朋友,可是旦他成为皇帝,世上就只有君臣二字。们三个人……曾经在起发过多少次誓言,要同患难共富贵,要生死扶持永不相负,他最终条也没有兑现
“豫津?”
“那晚他送几筐岭南柑橘给,说是官船运来,很抢手,因为你去预定过,所以言府才分得到。”梅长苏瞟眼过来,眼锋如刀,“象你这样个求仙访道,不问家事,连除夕之夜都不陪家人同度人,会为准备年货鲜果而特意去预定几筐橘子吗?你只是以此为借口,前去确定官船到港日期罢,这样才能让你火药配合户部火药同时入京,旦有人察觉到异样,你便可以顺势把线索引向私炮坊,只要时间上吻合,自然很难被人识破。”
“可惜还是被你识破。”言阙语带讥嘲,“苏先生如此大才,难怪谁都想把你抢到手。”
梅长苏并没有理会他讽刺,仍是静静问道:“侯爷甘冒灭族之险,谋刺皇帝,到底想干什?”
言阙定定看他片刻,突然放声大笑:“别什都不想干,就是想让他死而已。刺杀皇帝,就是终极目。因为他实在是该死,什逆天而行,什大逆不道,都不在乎,只要能杀掉他,什事都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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