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意外虽然姗姗来迟,但它终究是会发生。
比试大会开始后第七天黄昏,当梅长苏看到奔进雪庐言豫津和萧景睿那凝重表情时,就意识到定有什令人吃惊事情发生。
“苏兄!苏兄!”进门就大声叫嚷人当然是言豫津。因为奔跑过缘故,他面颊两侧有些发红,额上微有热汗,冲过来把拖过张竹椅坐,喘息未定就急急地道:“不好,出大事!”
“怎?”梅长苏放下手中书卷,坐直身子,“你和景睿输吗?”
“们输不输有什打紧?可今天尚志输!”
接下来几天比试梅长苏次也没再去看过,托病在雪庐休养。好在上次太子与誉王来试探过之后,都觉得他是个难以用恩威降伏人,在没有想到新拉拢方法之前,倒全都没有前来纠缠侵扰。他日日看书调琴,全心疗养,气色确实好许多。
萧景睿和言豫津因为报名,天天都有架要打,自然没办法陪伴苏兄,反而是谢弼很闲样子,每天都会抽出段时间过来闲谈,山南海北所有话题都聊过,就是只字不提誉王。
不过每每黄昏过后,雪庐便会热闹起来,言豫津个人抵得上十个聒噪,将这天赛事说书般地讲来给梅长苏听,尤其在描述他和萧景睿出场比斗时,那更是词藻华美,口沫横飞,仿佛说全是惊天地泣鬼神,足以改变武林大势巅峰之战般,只怕比现场去看还要精彩。
“你听着不脸红吗?”谢弼常常在旁碰碰大哥胳膊吐槽,“豫津说这是你吗?怎听怎象是二郎神下凡,就差在旁边拴条哮天犬。”
萧景睿般都会苦笑下,但又绝不去拦阻言豫津扫他兴。
“秦尚志?”梅长苏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他虽然也算年青代
倒是坐在旁冷冷地看着天空飞流,时不时会冒出句话来:“不可能!”
言豫津想很久,才理解到飞流意思。那之后他再描述具体招式时候,就不太敢信口开河胡乱夸张。
不过尽管他有些吹嘘之嫌,但以实力而言,他与萧景睿无疑都是第流。前几轮比赛都波澜不惊,最近两天虽偶有惊险,最终仍是以胜利告终。
皇帝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迎凤楼上以示重视,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最多看个两场就会离去,仍然觉得十分荣耀。来参与竞争大多数年轻人并不真仅仅只是冲着迎娶霓凰郡主去,毕竟那只有个名额而已,难度实在太大。更多人是把这次大会当成个展示平台,希望能挣得些战绩名声,提高江湖地位,或获得高位者青睐,得以晋身仕途。
就这样,切还算是按部就班,这场招亲大会热热闹闹地向前进行着,如同预期样吸引着天下人眼球,每天都有人黯然出局,也有新秀战成名,与它所代表那个集财富、名声和权势于体结果相比,这整个过程并不能说不够精彩,最多只是不够意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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