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公主本来直在烦恼怎样甩开萧言二人,悄悄回到秘道出口去,否则就算梅长苏什都不说,事情也得要露馅,此刻听梅长苏考虑如此周到,不由心中感激,忙道:“就是,会直接回去,你们不必担心。苏先生,多谢你刚才为讲解孝道,以后定会更加孝顺母后,绝不会再任性地让她失望。”
“啊,”言豫津满面难以置信表情,“你们居然真是在讲解孝道啊?”
“何必这惊奇呢?”梅长苏斜睨他眼,“自古圣贤道理,最能感摄人心,改天也讲讲给你听。好啦,现在不必多说,大家各归各去处好。”
萧景睿看景宁公主眼,皱皱眉。梅长苏知他虽然不满景宁公主今天言行,但因为生性重情,还是有些担心她安全,便拉着他手臂,俯身细语道:“放心,让飞流跟着就是。”
听此言,萧景睿这才松口气,不再表示异议。四人按照梅长苏建议,在巷口分手,公主先就消失在人流中,言豫津回他国舅府,萧景睿随后叫乘软轿,陪着他苏兄回到宁国侯府。
答应就行。”
景宁公主嘴唇紧紧地抿下,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好,答应。”
“其实公主不必如此着恼,”梅长苏眼睛里微露同情之色,“您是天之骄女,终身大事却不能由自己做主,诚是人间憾事。所提条件不过是虚设,公主日后遵守也罢,不遵守也罢,都会信守承诺,绝不外泄字,伤害那人性命。只是为公主和那人好,听劝句,不要再见面,见面除增添痛苦,又有何益?”
景宁眼睫颤,几乎被他这几句话说得掉下泪来。恋人身份过于低微,今生无望相守,纵然拼着到母后面前哭诉哀求,恐怕也只能徒然地为他招来杀身之祸。这青年字字句句,说虽然让人绝望,却是不争事实。
言豫津和萧景睿在远处看着,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但却看得到景宁公主神情变又变,到最后竟是副炫然欲泣样子,不由十分惊诧,双双赶过来,问道:“这是怎?”
刚到府前边门落轿,早有家仆看见,翻身
“早就告诉过你们,是很会讲大道理人,”梅长苏笑眯眯道,“刚才跟公主讲解下孝道和礼制,就把公主感动成这个样子……”
“你又乱讲,”言豫津竖起双眼,“怎可能有这种事!”
“你不信就算。”梅长苏俯下身子,温柔地看着景宁公主眼睛,轻声道,“刚才说话,请公主好好想想。现在快些回去吧,你放心,豫津和景睿都不跟你起走,你自己个人路上小心。”
“什?”萧景睿吃惊地道,“她个人走怎行?”
“公主既然答应要回去,就定会回去。你们陪着,反倒象是信不过要押送她般。若是公主,也不会高兴被如此对待。今天能否就听苏兄次,们在前面巷口跟公主分道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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