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公主与个侍卫相恋,皇帝却不允婚。这侍卫在宫外天祖坛下挖条秘道,通往城里幽僻处。公主借故出宫,行至天祖坛下,突称头痛难忍,有拦路神在耳边说被她冲天神神道,要求她立即在坛下设下锦障,独自在里面焚香祷拜个时辰。侍从们不敢怠慢,立即架设起严密锦障,将天祖坛围在中间,公主人进入障内,趁机从坛下秘道中脱身,与侍卫私逃天涯。萧景宁最初并没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可是有天路过天祖坛时,她突发奇想,如法炮制,没想到那坛下居然真有条秘道,让她第次自由地脱离重重仪仗,也就是那次,她认识个帮她赶走骚扰者年轻镖师。他们两人自知身份悬殊,结合无望,却又控制不住彼此情意。为能出来见他,萧景宁在心腹宫女帮助下,装次重病,说病中梦见拦路神来告,以后每次出宫都必须要到天祖坛前设障焚香两个时辰,天神方可恕她上次冲道之罪。皇帝见爱女病蹊跷,好也蹊跷,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后虽然身为公主她出宫机会并不多,但有借口,她每次都能顺理成章地在天祖坛边停下车驾,架起锦障,在心腹宫女们掩饰下,消失两个时辰。这次本来也样顺利,出宫时就派心腹内侍去通知恋人在老地方等她,自己寻隙先行离开宁国侯府,途中借天祖坛秘道溜出,可没想到刚进梦白酒楼,就被萧景睿给撞上,她在惊慌之下,不得不想方设法演戏提醒,生怕包间里恋人被他们发现。原以为切还算顺利,只要想办法将萧景睿气走,再甩掉言豫津,就能回去跟恋人再见上面,可万万没想到是,那个看起来普通温和青年,竟来就将她底牌给掀出来,而她居然怎都想不通他是怎知道。
“公主考虑清楚吗?”梅长苏柔声道,“公主私事轮不到管,也没心情跟任何人说。只希望公主今天早些回去,以免徒惹风波。”
景宁公主心头巨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已咬出排紫斑。沉吟片刻后,她轻声问道:“你真谁都不说吗?”
梅长苏安慰道:“公主清誉,岂容轻辱?若不是公主今天屡屡拉扯出来刺激萧公子,本不愿多话。日后公主见,就当不认识般,也决不会有丝毫不利于公主举动。”
景宁公主眸中突然闪过丝寒光,冷冷道:“你什条件都不提,本公主反而有些信不过。”
梅长苏长眉轻展,仿佛略略思考下,笑道:“公主若信不过,那就提个条件吧。日后无论在任何场合,公主无论听到说什话,都必须要顺口附和赞同下,这个条件做得到吗?”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
“哼,”景宁公主傲然道,“你介平民,能有多少场合跟本公主在起?这条件不是白提吗?”
“说也是,”梅长苏毫不反驳,“不过提什条件在,公主只要说答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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