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冷笑道:“当时江左盟季大侠明明已经闻讯到场,他可是琅琊榜上排第七高手,个烂使团里难道有人是他对手?只不过江北盟再怎有实力,到底也只是江湖帮派,按常例是不与官府冲突,所以宋大人强令拦阻,季大侠没办法,也只好听他。”
这时隔桌有人插言道:“宋大人想尽量大事化小是真,可若说季大侠真能打败那个使团里高手,却也未必。”
此刻坐在茶坊里客人以本地人居多,颇有些是上午砸楼事件目击者,就算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听刚才那汉子抱怨也解个大概,无不感到愤慨,全体将目光投向那个插言者身上。
插言人坐在靠过道张方桌旁,是个五十来岁老者,颔下微须花白,身旁坐个白净小女孩。
“爷爷,上午那群发脾气叔叔伯伯里,有打架很厉害人吗?比后来才来那个季伯伯更厉害?”小女孩仰着头问出大家共同问题。
突然甩头,道:“不说这个,们走吧。”
其他两人也知道这是国政,谈之无益,当下也都缄口,默默催马前行。
中午打尖地方是处不大不小县府,入得城来倒还热闹,下来牵马步行,边逛边找酒楼。谢弼走在最前面,突然看见幢两层楼房,修得极是精致,门前还挑着面布幡,绣个“酒”字,忙叫道:“你们过来,看这楼样子,多半是本城最好酒楼,们去坐坐,真是饿死。”
这个建议并未受到异议,三人起来至楼前,定晴看,不由大吃惊。
酒楼确是酒楼,但也只能说是曾经酒楼。两扇雕花木门被打破在地,眼望进去,室内更是片狼藉,破杯烂盏摔地不说,连桌椅都没几张完整,看起来不是遇劫,就是有人在此处热热闹闹地打场架。
“是啊,”老者端起茶杯,却不饮,“记得上次容姑姑给你讲琅琊榜故事吗?”
“记得。”
“那个季伯伯在高手榜上排第七,可是对方里面有个人排
“真可惜,好好个酒楼糟蹋成这个样子,”言豫津摇摇头,“走,们到附近茶座去问问怎回事。”
三个人转身,进最近处茶坊,正与这座酒楼面对面,客人出乎意料多,只余几张空桌。个看着就很能干干瘦伙计过来招呼,安位置,问要喝什茶。
“沏你们这里最好茶就是。”言豫津匆匆敷衍句,立即问道,“你们对面酒楼怎,被人砸场子?”
那伙计正要回答,旁边桌上有人突然拍下桌子,骂道:“还是觉得宋大人太软,那大渝使团人如此猖狂,又砸楼又打人,他竟然就这样放过!”
扭头看时,却是个魁梧汉子,满面怒色。他同伴看来平和些,正徐徐劝道:“宋大人只是县官,使团过境,他但求平安罢。再说那使团中有几人武技修为极好,宋大人就算想硬,硬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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