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萍儿虽觉疑惑,时却想不到什破绽,只得转过身。谷缜边瞧她,边飞也似褪去衣裤,将只裤脚系住裤带,又用裤带拴住只衣袖,两者均打活结,如此来,衣
脚去,刀来剑往,岂不成当街卖艺笨伯,白白丢祖宗脸面。”
谷萍儿微微笑,说道:“知道你想说什。爹爹常说,学武之人,第流者,胜在胸襟气度;第二流者,胜在内功真气;最末流者,才比拳脚招式。难道说你要和比胸襟气度?”
谷缜笑道:“胸襟气度,纵然想比,也不知如何比法,们还是比第二流,内功真气。”谷萍儿听,蓦地“咯咯咯”笑弯腰,谷缜道:“你笑什?”
谷萍儿好容易忍住笑,说道:“若说比划拳脚,还有几分相信。但说到内功真气,确是好笑得很。哥哥你从小就是个猴儿性子,让你打坐练功,比登天还难,爹爹为此打你无数次,你却总有歪理,说什‘武功只是小道,诸葛亮也不会武功,照样带兵打胜仗;你这个东岛岛王,不见得比诸葛亮还厉害吧?’气得爹爹当场给你巴掌,打得你脸都肿。”
谷缜被她说起幼时糗事,不觉摸摸鼻子,尴尬笑道:“那是往事,被关在狱岛,无处可去,练两年内功,或许也不输于你。”谷萍儿望着他,将信将疑,说道:“那怎比法?”
谷缜道:“内功比拼,至为凶险,咱们兄妹之间,何必生死相搏,自然还是文比。”谷萍儿点头道:“是比内劲碎石,还是摘叶飞花?”谷缜心中惊疑,寻思:“这小妮子定是吃什速成灵药,若不然,怎地三年光阴就能内劲碎石、摘叶飞花?”心中如此想,脸上却若无其事,摇头笑道:“那些太寻常,咱们比泡温泉如何?”
“泡温泉?”谷萍儿露出疑惑之色,心想内劲碎石、摘叶飞花寻常,难道你这泡温泉主意就不寻常?
谷缜瞧出她疑惑,笑着解释道:“这个泡并非沐浴,而是将全身浸入热水中,不得露头换气,谁泡时间更长,谁就胜出。”谷萍儿双颊微红,咬咬唇,含笑道:“你这个主意……可不老实。”
谷缜心知她是说自己想趁机看她沐浴,当下也不辩驳,只是笑笑,取来根树枝,插在地上,且在四周刻上时辰,说道:“这个且做日晷,计算时辰,如今是卯时刻,谁先下水?”谷萍儿寻思:“若先下水,难保他不趁机捣鬼,拿走衣服,那时可就糟糕极;若他先下水,在上面,先瞧他是否真有高明内功,若是内功平平,点他穴道再下去,可保万;若是当真内功高明,也好做防备。”心念数转,笑道:“你先下。”
谷缜道:“好,你先转过身去。”谷萍儿疑惑道:“做什?”谷缜道:“脱衣服啊,你喜欢看光屁股男人?”谷萍儿轻哼道:“谁知道你是否趁机想逃?”谷缜道:“这点能耐,又能逃到哪里去?你听见水响,立马转身,料想时间也不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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