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萍儿道:“要杀她人多啦,什风君侯啊,雷帝子啊,天算啊,地母啊,就算没有人祸,也有天灾,或许她坐船时候,不小心掉进海里淹死;睡觉时候,不小心失火把自己烧死;上山时候,运气不好,被毒蛇咬死;这种种死法,谁又说得准呢?”她神情淡淡,说虽是可怖可惧之事,却如闲谈便道般。
谷缜瞧她半响,忽地哈哈大笑:“好,好,不愧是白湘瑶女儿。”谷萍儿瞧他眼,叹道:“你心里怨恨?早就想好,若不能叫你爱疼,就索性叫你恨怨,总而言之,要你辈子都记得,做梦也忘不。”
谷缜蓦地瞪圆双目,喝道:“若你不是亲妹子,定然吐你脸口水。”谷萍儿侧着半边娇靥,吃吃笑道:“你亲亲就成,吐就免。”谷缜瞪她半响,忽而笑笑,说道:“你点穴道,怎能亲你。”
谷萍儿歪头瞧他片刻,微微笑道:“知道,你脸上笑嘻嘻,心里就在打坏主意。但不怕,这三年来,武功好很多,你呢,还是老样子,根指头,也能将你打倒。”说着伸指在他额上戳戳,又亲他下,才解开谷缜穴道。
谷缜起身瞧瞧四周,忽地寻块石头坐下,笑道:“萍儿,你当年武功还不如,忽忽两年,怎就成高手?”谷萍儿道:“和你样,也讨厌练武,可这两年,为练武功,吃许多苦……”谷缜道:“干吗要吃苦呀,大伙武功般多好,你这样恃强凌弱,太不公平。”
谷萍儿微露凄凉之色,叹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苦练武功,全是为去狱岛救你……”谷缜见她说着说着,眉眼渐红,不由怜意大生,但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有其母之风,掩袖工谗,擅长做戏,倘若就此心软,大势去矣,当下说道:“如此说来,岂不是大有功劳?”谷萍儿瞧他阵,轻轻叹道:“就知道,你不会信。”
“先不说这个。”谷缜道,“现在落到你手里,你要怎对?”谷萍儿道:“你在中原不能立足,们不妨遁入南海蛮荒,远涉九译绝域,避世而居,你说好不好?”她注视谷缜,神色间极是期盼。
“不好!”谷缜摇头道:“若走,岂不便宜那帮害孙子?”谷萍儿道:“你若不走,要死路条,要又被关回狱岛。”谷缜道:“事关白湘瑶,你两面为难,不肯说出真相,不怪你。但要洗刷冤屈,你又何必拦?这样吧,你赌斗场如何?”谷萍儿道:“赌斗什?”
谷缜道:“你武功大进,武功差劲,咱们就来比武。胜,你容去捉汪直,你胜,随你去九译绝域。”谷萍儿怔,心头涌起阵狂喜,拍手道:“哎呀,你说真?”
谷缜道:“绝无戏言。”谷萍儿想想,摇头道:“你定有诡计,若真比武功,你非输不可。”谷缜笑道:“有什诡计?只不过,你出身武学世家,倘若拳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