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笑道:“有道是‘法不空取’,要告诉你法子也成,你须得告诉件事,若不然,宁死不说。”叶梵道:“什事?”谷缜道:“你先说说,你是怎找来徽州?”叶梵漫不经心道:“这个,却是别人告诉。”
谷缜心头动,问道:“是谁?”叶梵笑笑,说道:“非说不可?”谷缜道:“不说不行!”叶梵“嘿”声,面色沉,字字道:“那就是你老子谷神通。”
谷缜身子微震,冲口而出:“你说谎。”叶梵皱眉道:“骗你做甚。前日傍晚,收到他手书,说你就在此间,赶昼夜,方才赶到。”谷缜伸手道:“手书拿来。”叶梵失笑道:“你糊涂,忘岛上规矩?”谷缜猛可想起,东岛规矩,收到传书,看完即毁。
叶梵见谷缜神色疑惑,不觉笑道:“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谷神通不忍心亲手拿你,故而委托于。嘿嘿,你还是乖乖听话,跟回去,换个从轻发落,若不然……”
谷缜沉吟半晌,忽地笑着打断他道:“叶老梵,你想知道马骑人诀窍吗?”叶梵道:“那是自然。”谷缜道:“很好
“只不过,人骑马容易,马骑人……”身形忽闪,不经意间,将匹白马四蹄朝天,扛起来。陆渐瞧得目定口呆。
那白马本是难得良驹,骨骼神骏,体重千斤,骤然被人举起,惊得四蹄乱蹬。叶梵任其挣扎,屹然不动,蓦地足不点地,绕场飞奔周,才将马轻轻放下,拍拍手道:“赵武,你也来试试。”
赵武煞白脸,哆嗦两下,扑通跪倒,流泪道:“主人,属下本事低微,哪能担负如此重任。”
叶梵皱皱眉,怒哼声,又对另白衣少年道:“钱嘉,那你来。”钱嘉面如土色,身子前倾,两脚却死死钉在地上。叶梵不耐,沉身,又将白马扛起,“腾腾腾”直奔过来。
钱嘉见那骏马口吐白沫,四蹄乱飞,吓得半死,大叫声,转头就跑。叶梵紧追不舍,没口子叫道:“别怕,别怕……”
钱嘉怎能不怕,跑得十多步,忽觉背后风急,心知叶梵赶到,不觉双腿软,摊倒在地。
叶梵见钱嘉蜷在地上,浑如堆烂泥,时大皱眉头,又望四周,见众属下拥成堆,神色惊恐,见他目光扫来,俱往后缩。叶梵大为不悦,放下马匹,悻悻道:“可惜,主意是好,这帮奴才却不争气。”
姚晴、陆渐又是好笑,又觉得吃惊;谷缜却苦忍笑意,本正经道:“不怪别人,怪只怪叶老梵你不知变通,这世上原本还有个法子,不须费力,也能以马骑人。”
叶梵盯着他,冷笑道:“小子又想骗人,世上哪有这等便宜法子?”谷缜摊手笑道:“你若不信,也没法。”
叶梵好出风头,生平最爱干些招摇惊耸,哗众取宠勾当,以显得与众不同。此时想到八名属下扛马开路,世人瞠目结舌场面,便觉心痒,当即转怒为笑,和颜悦色道:“好啊,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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