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正经话。”谷缜道,“你当时忘,事后怎不想起?但你就是不说,借此拴住陆渐,让他去惹左飞卿,拼个同归于尽。”
“那你呢?”姚晴寒声道,“你千方百计哄骗陆渐,为你捉这个捉那个,出生入死,你又安什心?”话音方落,忽见陆渐叹口气,转身便走,姚谷二人齐声道:“你道哪里去?”
陆渐苦笑道:“鱼和尚大师对恩重如山,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讨回他舍利。”
谷缜皱眉道:“你要找风君候?”陆渐点头。谷缜见他神色绝决,不由叹道:“罢,你要去,陪着你便是。”
姚晴冷笑道:“你不要假惺惺装好人,风君候在哪儿,你知道?”谷缜道:“莫非你又知道?”姚晴道:“蠢材,不去找他,他不会来找?”
奇怪,却见她掬起捧水,浇向姚晴。
姚晴飘然后退,面露讥讽。谷缜起身笑道:“哎呀呀,本领不济,报不得仇呢?”姚晴轻哼声,心想着他古怪动作,隐觉不对。
“阿晴。”陆渐忍不住问道,“你何时来?”姚晴淡然道:“你不情愿来?”陆渐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若说情愿吧,未免有些羞涩,若说不情愿,却又违背本心。
谷缜瞧出他窘迫,笑道:“哪里话,他百个情愿,昨晚听他说梦话,没口子叫‘阿晴,阿晴’!”
陆渐面涨通红,急道:“你,你……”谷缜道:“也晓得,听人说梦话是不对,但你叫声太响,便不想听,那也难。”陆渐指着谷缜道:“你……”谷缜道:“都听见,你赖也赖不脱。”
陆渐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明白,祖师画像在你这儿,风君候早晚来寻。姚晴点头道:“这次你还算不笨。”
谷缜笑道:“也明白,总而言之,你机关算尽,就是要咱们做你马弁,闲来牵马坠镫,忙来
他快嘴快舌,陆渐遮拦不住,端气结。姚晴看二人阵,轻哼道:“陆渐,这次来,是因为想起件事物忘还与你。”陆渐道:“鱼和尚舍利子?”姚晴摇头道:“那舍利丢。”
陆渐知道丑奴儿是姚晴后,本想讨回舍利,谁知姚晴始终不提此事。陆渐左思右想,也不敢开口,平白惹她不快。此时听,只急得跳起来,叫道:“怎,怎弄丢?”
“你叫什?”姚晴白他眼,道:“谁叫你就交该?才交给,凤君侯便来,身上东西全被他搜去,又有什法子?后来凭仙碧向他讨来画儿,谁知时喜欢,却忘讨还舍利,你那时也在,怎就不提醒?”她说振振有词,仿佛丢舍利,反而是陆渐不是。陆渐心乱如麻,呆呆怔怔,出声不得。
“妙呀,妙呀!”谷缜忽地拍手大笑,“从昨自今,足有夜,古人过目不忘,大美人夜全忘,比起古人,也算各有千秋。”
姚晴咬咬嘴唇,冷然道:“臭狐狸,本姑娘说正经话,谁跟你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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