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皱眉道:“什意思?”
“你还记得说过话?”谷缜长叹道,“陈东、麻叶已被胡宗宪杀,原有四次机会洗雪沉冤,如今只剩两次。别说四大寇中,以汪直、徐海最强,不易活捉,而且现在打他们主意人,除,还有胡
事情,因而也绝口不提。故此大家瞧书信,无不恍然大悟,认为这些财富全是勾结倭寇、劫掠所得。更可笑是,他们不知从何处找来四大寇笔迹,查对,证明这些信确是那四人亲笔所写,而信中那些劫掠之事,经过核实,也都曾发生。既不能说出那名恩公,又无法说明这些书信来历,如此来,便犯下*妹、弑母、勾结倭寇三大罪行,论理应当处死,但众人却觉处死太过便宜,理当将囚禁于九幽绝狱,经受那不见天日折磨,让发疯发狂,孤寂而死。”
这等事匪夷所思,陆渐只听得发愣,半晌还过神来,皱眉道:“也不知道你话是真是假,但若是真,必然是你那继母和妹子合谋算计你,你为何不向你爹说明?”
谷缜摇头道:“她们有备而发,这些阴谋环环相扣,又岂会留下把柄。要知道,素来任性妄为,又跟继母斗气已久,用这等恶毒法子报复她们,也并非全无可能。既然是如此凶毒之徒,那勾结倭寇,肆虐华夏,也就顺理成章,故而瞧那些通倭信件,在场人竟无个心存怀疑,事后无论怎样辩驳,也没人再肯相信于。只不过,那继母为将治死,不惜赔上女儿清白,这等胆识决断,谷缜好生佩服。”
说到佩服二字,谷缜眼中寒光迸出,陆渐瞧得心惊,说道:“你和她母女早有仇怨,那也罢,但四大寇与你又有什仇恨?为何要合谋算计你?”
谷缜淡然道:“与他们不但有仇,而且这仇结得非同般。只不过事关他人,说来不妥。陆渐,该说都说,不该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这条命是你给,你若不信,拳掌,便可取回。”
陆渐盯着他,双拳紧握,阵阵发抖,好半晌才慢慢松开,沉声道:“你有什法子,可证清白?”
“有!”谷缜道,“有两个法子,第,就是让继母妹子当众说出真相,但来迫于伦理,不能逼迫她们,二来全套阴谋出自她们之手,又岂会当众说出?这个法子,可说难比登天。”
陆渐道:“那第二个法子呢?”
谷缜道:“第二个法子,就是活捉四大寇,只消捉住个,当众证明他那书信纯属污蔑,那其他三人书信也都不攻自破。再说,那继母既能得到四大寇书信,足见当真勾结倭寇是她,只要抓住个,就能供出她来。到那时,跟她境遇,须得掉个个儿来。”
陆渐道:“若那四人不肯招供呢?”谷缜森然笑,冷冷道:“自有法子叫他们招供。如今首要之事,并非他们招供与否,而是能否捉住他们,即便捉住,怕也未必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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