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不错。”姚晴忽地纵声娇笑,笑声中透出苦涩之意,“猧儿它,它死征跟娘模样。那只因为,天天给它喂那用药渣煎过水。结果……”说到这里,嗓子哽咽,无法再说。
胭脂虎耷拉眼皮,沉默片刻,莞尔道:“这事却是婢子大意,早知道,那些药渣要丢在海里,要就该埋在地下。”
姚晴双秀目喷出火来,切齿道:“这多年,你到底认。”
胭脂虎笑笑,从容道:“说起来,那药也没什古怪,婢子只是将其中两味药加重些分量。自古这用药便如治国,有药是君,有药却是臣,若是君强臣弱,自然国泰民安,但若是君弱臣强,大权旁落,那可要天下大乱。那两味药本是药中臣子,分量旦加重,便将副好端端良方,变成伤人元气狠药。只不过,这药力虽狠,却也算不上毒药,天下间除寥寥几个医国圣手,那是谁也瞧不出这其中玄机。”
,将来嫁到夫家,多惹是非。只不过,你若真要学,只需向你爹爹苦苦央求,他心肠向很软,必会答应于你,你又何苦处心积虑,费这许多手脚呢?”
姚晴忽地抬头,与她四目相对,字句道:“若真向爹央求,只怕活不到今天。”
胭脂虎眼中闪过道厉芒,忽又笑道:“难不成会有人如此胆大,敢来陷害小姐?”姚晴啐口:“你心里明白,何必问?”
胭脂虎默然半晌,叹口气,寻张太师椅坐下,幽幽地道:“原本婢子当小姐是个伶俐乖巧孩子,是以吃穿用度,予取予求,从不曾薄待过你。只盼小姐将来风风光光嫁个好人家,也对得起你死去娘。唉,如今看来,小姐不仅不算乖巧伶俐,反而乖戾多疑,叫婢子好伤心呢。”说罢攒袖子,在眼角擦拭。
姚晴却蓦地杏眼瞪圆,厉声道:“姓陈,你还有脸提娘?”
“原来如此。”胭脂虎轻轻笑,抬起头来,睨着姚晴,半晌方道,“只是奇怪,那件事万分隐秘,除别无人知,你又是怎知道?”
“那时年纪虽小,却也问过大夫。”姚晴恨声道,“娘原本只是伤风,吃两付药发发汗便好,怎会病就是年,虽然服药无数,可直到去世也没好转过。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蹊跷。”
胭脂虎叹道:“那是你娘体质嬴弱,那大夫又误用狼虎之药,是故大伤元气,以至于积重难返,临去时候,精血耗竭,枯瘦如柴呢。”
姚晴冷冷道:“当时大夫也是这说,却偏偏不信。那时候,你是娘贴身丫环,汤药都是你手煎制,不敢找你索要汤药,便将你给娘煎药后药渣偷出来,从新煎过。你还记得,那时养只白色西洋犬?”
“怎不记得?”胭脂虎笑道,“你叫它猧儿,不知为何,没活几天便死。死时候,瘦得只剩把骨头……”说到这儿,她忽地打住,轻轻咦声,目有惊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