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这般生气,却是想不明白。
赵杀见他坐在床沿,个人生着闷气,脑袋里不知为何“轰”声,涌进些什东西,居然开口哄他句:“别气,替你收拾。”
许青涵还是声不发,哪怕把污水倒在院外,木盆劈做柴火,仍觉得五内俱焚,气半盏茶工夫,才道:“嗯,你倒远些……”
又坐片刻,许青涵终于振作精神,从旁取出药膏,含着怨气替赵杀上完药。直到发觉甬道里干干净净,敷着他配药,可怜兮兮地夹紧
许大夫脸上红晕霎时退大半,他把手抽出来,王爷后穴中残留精水还小股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
赵杀慌得头皮发麻,想缩紧后穴,已经太迟。
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用力擦两遍手,仍是脸色发白。
赵王爷小声说句:“自己来就好。”
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阴沉着脸色,半天才温声道:“为王爷擦擦,不然不好上药。”
体凡胎忒煞无用,平常尚且连吃败仗,如今手脚无力,更不是这人对手。
许青涵死死按着他,见赵杀紧紧皱着眉头,腰上被捏青片,竟是微微而笑:“过去常常在山上采药,手劲练得有些大,王爷痛不痛?”
赵杀怒火攻心,咬着牙骂道:“舒服!”
许青涵垂着眼睫,隔着绸裤,在他后臀上又是捏:“这里呢?”
赵杀气昏头,也说:“舒服得很……”
说完,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临出门前,目光幽幽沉沉扫赵杀眼,把香炉里辟邪香又点燃。
赵杀还以为逃过劫,拎起裤子想避避风头,没走几步,就闻到那淡淡清香,浑身力气再次如泥牛入海。
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回来,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屁股冲着床外,拿几块簇新巾帕,饱蘸清水,用力擦洗起来,从大腿路擦到股间,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
赵杀动弹不得,身上最娇嫩地方,被湿布擦来擦去,更是热痛难忍。
许青涵好不容易把赵杀擦洗干净,看看那盆污水和几块脏帕,心里阵恼火。
许青涵听到这话,从脸上直红到耳垂,那淡淡粉粉鲜润颜色,更衬得他肤色莹白。那人低着头,含糊笑笑:“看来王爷病得不轻,寻常人怎会觉得舒服呢?还是让替王爷看看吧。”说着,就微带羞涩,把赵杀那条绸裤脱下来。
赵判官这才察觉有些失言,使出吃奶力气想护住要害,可面对着力大如牛许大夫,再如何悍勇,还是败下阵来。
许大夫声音柔若春风,不住地说他穴口红肿,病得厉害,要好好治治。
赵杀被大夫压在身下霸王硬上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时顾不上去计较别事。
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许久,浑身都有些发烫,默念两段《脉法》,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裹得紧紧,可惜才摸几下,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不少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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