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昭还不觉有异,认认真真地望着他,用尽真心诚意道:“也会保护你。”
应雪堂又怔怔,脸色忽青忽白,到最後忍俊不禁,当着顾怀昭面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怀昭被他笑得呆坐在马背上,只觉得自己日夜苦练,虽然比不上他天纵奇才,也不至於不堪入目。
等应雪堂笑够,才柔声说:“这些年跟师弟比剑,都留手。顾师弟不会真以为能和比肩吧?”顾怀昭听见他这般柔和语气,心魂俱醉,过好会才反应过来应雪堂说什麽。
他浑浑噩噩地看着应雪堂,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意料当中,僵硬着点点头。
等顾怀昭面色灰白,难受够,应雪堂忽然改口,笑着说:“师弟当真?刚才不过是玩笑话。”
剑似生平19
应雪堂过片刻才移开视线,悠然道:“她托带是雷火庄暗器图纸,锦盒以钥匙开启,要是落在外人手里,想强行打开锦盒,就会触发里面填充硝石火药。”
顾怀昭听到应师兄肯跟他谈论大事,满心欢喜,却不知道回些什麽,只好说:“雷火庄离紫阳山不远,们顺道送过去就是。”
应雪堂目光锐利地望着他,嘴角挑起抹笑意:“原本无意插手,直到有人告诉,毒郎君肖枕梦对图纸有兴趣。”
顾怀昭听到这个名字,几乎把手中水囊摔在地上,大惊失色道:“师兄!”
顾怀昭抬头看应雪堂眼,眼睛里死气沈沈,木讷地点头。应雪堂笑,他就跟着笑两声,应雪堂奚落,他就跟着认罪。他想跟应师兄说,不要捉弄他……又觉得没有说必要,不是什麽要紧事。
等到暮色沈沈时候,两人在荒郊野岭中生起篝火,应雪堂把两匹马系在老树上,放任它们嚼食树下嫩草。顾怀昭个人坐在火堆旁,掰半块面饼,小口小口地吞咽着。他看到应雪堂走回来,正想招呼应师兄吃些干粮,可想到应雪堂刚才讥嘲,胸口就阵钝痛,那句话
他前世被逐出紫阳山,直跟着血楼快刀手鬼无规卖命,成事得几两碎银,弄砸就要掉脑袋。鬼无规身本事,刀法大开大阖,在血楼不过是末等混混,往上还有三护法、七坛主、十二善人,毒郎君肖枕梦高居血楼护法之位,顾怀昭只远远看到过几次,不是寻常人物。
应雪堂看他血色尽失,眸色又沈几分,轻轻嗤笑句:“顾师弟没下过山,江湖事倒是知道不少。”
顾怀昭急得满头大汗,哪里顾得上他说些什麽,直说:“师兄,们把锦盒还回去吧!这人诡计多端,犯不上招惹他!”应雪堂只微微笑,就不再理顾怀昭说些什麽,纵马前行。
顾怀昭见此事毫无商量余地,只好夹马腹,狠拍几下马臀,硬着头皮跟上应雪堂,小声地说:“不过师兄剑法高明,未必就……不是他对手。也会保护应师兄。”
应雪堂身形僵,愕然道:“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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