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海红旧相好倒告起阿鹏?海红就是同他私奔染上病!尊敬法官大人,对们中国佬还有没有公理?这简直是种族迫害——利用刚通过“第二次排华法案”来迫害阿鹏这种兢兢业业、安分守己生意人。
从法庭回来,阿鹏有些郁闷,淡淡伤感寒心。黄毛女孩要连唱五六支曲子,他心情才还阳。他是幸亏有这只人形黄莺,如此善解人意,如此摸索着他痛处、痒处、快活处来唱。当时买那五个女仔没零头找钱,就把她做零头。原来她有着比五个女仔相加还贵重十倍价值。是无价。阿鹏又次暗暗发誓,要把他乖乖好好炫耀,要她大红发紫,做切人宠切人爱切人不可企及著名乖乖。想着,他以半溶化手,抚摸小可怜载着几辈人饥饿小黄脸。阿鹏将小女孩抱起,祖父和小女孩那样自然而贴切。七岁零九个月乖乖给予他,是近乎天伦温情。55岁阿鹏当然不知什是天伦,他想天伦不过是他和小女孩之间这天定神秘缘份。阿鹏将自己荆棘般下巴贴到他乖乖面颊上。
黄毛女孩歌没断。不因阿鹏突发祖父之举而忘掉歌词,乱板眼。她看着阿鹏肥厚鼻子红,她不知阿鹏鼻腔内胀得难受,泪水还在飞快往那里灌。阿鹏认为,恰是断子绝孙令他对女孩有如此不可理喻疼爱,正如小女孩孤苦伶仃使她不可思议乖巧。阿鹏任涕泪在他内心澎湃,听小女孩支又支歌为他唱,那声音细小,如来自天外。
三月个晚上,阿鹏截获车烟土,宰押车人,顺便还做些鸡毛蒜皮缺德事,带着阿南和犬们回来。进门便听见阿北在吠:还真当你白己是个小姑婆啦?小姑婆要偷,样剁她手!……
阿鹏下到地下室,见黄毛女孩头发绕在阿北手上,两只小手捆在背后。阿北另只手上提把刀,是厨子阿平剁排骨那把。阿北见冲下楼梯阿鹏,越发人来疯发作,想显露番他可不是吃闲饭,整肃女仔们相当有方。这来劲小女孩便给他悬空提起,情形完全是宰牛屠夫在杀只麻雀。阿鹏眼前黑,险些栽倒。他以自己两百磅体重向阿北砸过去,同时伸腿踹在阿北要命地方。
阿北马上紫脸,疼得人也矮。
阿鹏把将他乖乖揽进怀里,宽大巴掌抚平她给揪成团枯黄头发。缕黄发竟落下来,落在阿鹏手心里。阿北还在那里痛苦得原地打转,两手把裤档抓成团,他用下巴指指桌上小堆硬币。还有几样首饰。那是海蓝玉镯,已断,还有海白耳坠,海青项圈,都是不值文碎铜烂铁。阿南上来帮阿北腔,说,也难怪阿北呀,过去那个阿荔偷你撮烟土,还给你罚体三天饭呢……。
阿鹏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是细细查看他乖乖:小黄脸上印着阿北大巴掌,嘴角流出线血。阿南啰嗦还在继续,阿鹏从地上拾起刀,顺手来下。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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