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放心好。若是身子真好就早点儿搬回长乐宫,老待在你乾清宫里算怎回事?”朱瞻基面上笑容有些僵硬,若微猜得点儿也不错,母后果然是打定主意要自己带祁镇,于是便正色说道:“母后,儿臣还有件要事跟母后说。”“好,咱们出去说,别吵好孙孙睡午觉!”张太后看着孙子笑容满面,然而站起身时笑容尽收。
两人走到外间正堂分别落座,朱瞻基说道:“母后,之前御花园遇袭事,因为贵妃难产,身子行将不愈太过凶险,所以才直放着未办,如今儿臣已命人彻查……”“彻查?”张太后凤目微凛,“如何彻查?母后早就告诉过你,那个疯子是建文帝二子,名叫朱玉圭,当年成祖爷攻破南京城时,他还在襁褓之中,这些年从南京旧宫到北京城皇宫之中直被囚于密室之中,如今长到三十多岁还五谷不分,人事不懂,是个疯子是个废人,谁想到他怎就跑出来,冲撞若微。好在没有大碍,此事关系着成祖爷圣德,不能声张。”
“母后,这层意思儿臣明白,可是即使是关三十多年与世隔绝,又怎会突然跑出来,又偏偏遇上贵妃,况且他为何不追别人怎单独只追贵妃?”朱瞻基眸色阴沉耐着性子缓缓说道。
“好,好,个疯子,难不成你还想说他是被人指使专门对付若微,对付她腹中皇子?”张太后面上露出淡淡笑容,“母后知道你心疼若微,如今孩子还未到满月就立为皇太子,也算是天大恩宠,这已经到头。你们呀,以后还是安分些吧!”“母后,此事可暂时放下,儿臣还有事要讲!”朱瞻基从袍袖内拿出个锦盒,打开盒盖放在案上,“母后请看!”张太后拿眼扫,只见里面是枚铁钉,“皇上这是何意?”“母后还记得当年在皇太孙府时,贵妃有次去西山赏雪,路遇恶犬相袭事情吗?”朱瞻基问。
“是有这档子事,她呀,就是个惹事精!”张太后面上渐渐浮起丝不悦。
“当时她虽被人救下躲开恶犬,可是又碰到林中射来暗器,救她之人身上中两处,就是此钉!”朱瞻基细细讲来。
张太后面色越发沉重起来。
月华初上,仁寿宫里片寂静,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张太后与皇上端坐上首,胡皇后带着侍女从外面步入见此情形不由微微有些愣住,她先是给太后与皇上分别行礼,然后才开口说道:“这晚,母后召儿臣来可是有什要紧事?”张太后指指左手椅子,“先坐下吧,会儿人到齐,皇上要当着母后面,断桩陈年旧案!”“哦?”胡皇后目光投向皇上,却从他脸上看不出半点儿端倪,只得落座。
这时只见云汀带着名壮汉步入亭中,那人面色黝黑身形魁梧,身上散着股子难闻酸臭之气,进得室内立即扑通跪倒在地,“草民赵六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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