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过,孙府正在为紫烟准备后事,你爷爷说要把她送回邹平老家葬入祖坟。”朱瞻基语气低沉,转身看眼阮浪。
阮浪立即上前说道:“娘娘放宽心,奴才去孙府时候,看到孙大人,继宗少爷,他们都好,都惦记着娘娘!”“都惦记着?”若微眼中刚止泪水又瞬间倾泻下来,“惦记做什?只会连累他们。倒不如死干净!”“若微!”朱瞻基紧紧搂着她,“你别胡说,前些日子你在月子里,所以才没跟你提,如今刚刚大好千万不能过虑,朕已命人彻查紫烟遇袭事,你放心,朕定还你们公道!”“彻查?如何彻查?”若微颤抖着双肩,突然满面怒色指着北墙说道:“还不是坤宁宫里那个人,她总是恨不得死!”“若微,别胡说!”朱瞻基恼也恼不得,哄也哄不好,只得将她抱起拖到床上细声细气地安慰着,“此事还未查清,你先别急!”“还用查吗?”若微冷笑着,“皇上不觉得此事与那年在西山遇袭如出辙吗?铁钉,铁钉呢?去查铁匠铺不是已经查到胡安吗?”“若微!”朱瞻基伸手捂在若微嘴上,又吩咐着:“你们都下去,今日事儿不许向外透露半个字!”“是!”湘汀,司音、司棋连同阮浪纷纷退下。
朱瞻基将若微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她背帮她顺气儿,叹息之间低语道:“你呀你,非要如此吗?朕说过,只要以春秋大义‘母凭子贵’就可废她,何苦还要施计逼她现形,自己劳心费神不说,这身子怕是吃不消。”若微语不发,仿佛朱瞻基说什都与她无关,只是倚在朱瞻基怀里,气息渐渐如常,仿佛睡着般。
三日后,仁寿宫慈荫楼东暖阁内,朱瞻基坐在西墙下花梨藤心扶手椅上,探着身子看着黄龙绣帐内睡在明黄色锦褥铺就小床里皇子,他刚要伸手去摸那白白胖胖小脸,却被从侧面伸出来裹在织锦凤袖里手挡下。
“别摸,刚从外面进来,当心冰着他!”出手相拦正是张太后,两旁侍女立即在小床边上抬把花梨四出头官帽椅,又特意放厚厚棉垫子,张太后坐在上面侧着身子低头看着孙子,脸上是副有孙万事足安心与满足。
“如今有祁镇在这仁寿宫里,皇上也跑得勤。早上请安时候不是刚刚看过吗?怎刚过未时皇上又来?”张太后话里有话透着三分责怪。
朱瞻基听唯有笑而过,“瞧母后说,就是祁镇不在仁寿宫里,儿臣还不该过来看看母后?”“哼!”张太后轻哼声,“行,有什话,皇上就明说吧!”“母后,儿臣来是想问问母后,贵妃身子也大好,这孩子从落地到现在她都还没看过眼,儿臣想抱过去让她看看,也好让她安心!”朱瞻基打量着张太后神色缓缓说道。
“安心?”张太后笑:“放在母后宫里,她还有什不安心。祁镇不仅是她亲儿子,也是母后亲孙子。母后不会让祁镇有丁点儿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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