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则与他不同,他对若微有种若即若离说不清道不明情愫,仿佛如曹植洛神赋般,所以越是事关若微事,他越不敢贸然出头。
好不容易等到太后召见这才提起此事,可见太后并不想说,心里虽然始终放不下也不好再问。
“什?”张太后听朱瞻墉说完原委不由微愠道,“你皇兄不在,你们两个皇叔怎能往嫂嫂宫里跑呢?多大也不知道避嫌。后宫事用不着你们管!”“母后!”朱瞻墉还想再争,却被朱瞻拦下。
朱瞻说道:“母后以太后之尊执掌后宫,处事自有分寸,原是用不着儿臣们多言。想来定是贵妃有做得不当地方,被母后以宫规教训也是应该。只是皇兄在外征战,若是听到什,扰
话怎瞻说出来就让母后慈颜大悦,而瞻墉说就挨母后白眼!”朱瞻墉撇撇嘴,仿佛有些不满。
“你这孩子,都多大还没个正形!”张太后心情大好,冲着殿外说道:“素月,差人把冰镇绿豆沙茸百合蜜拿来给两位殿下解解暑。”“是!”“母后,儿臣刚刚路过长乐宫后苑,仿佛听到馨儿在哭。这门口还有不少人守着,是发生什事情吗?”朱瞻眼眸中泻出淡淡忧虑,再三考虑措辞之后方才问道。
“哪有什事情?常德向被你皇兄娇宠惯,如今好几日见不到你皇兄自然要闹,她性子急又贪玩儿,怕她出来乱跑再惹事端,这才叫人去守着!”张太后轻描淡写地几句话就把此事带过。
素月领着两名侍女端着精致高脚金边瓷碗上前,里面盛着是如粥泥之状绿色饮品。
“尝尝吧!是母后这里小厨房上午敬献,母后吃着觉得味道甚好,又特意让她们多备些让你们也尝尝!”张太后搅动着银勺,面上带着几分怡然笑容,而眼中却渐渐暗下来。
朱瞻与朱瞻墉对视之后,顺从地接过来细细品味起碗中饮品来,品尝之时伴着赞言,母子三人又说会儿闲话,朱瞻墉看看云汀又看看素月终于忍不住问道:“母后,是不是这宫里出什事?”“瞎说!”张太后不以为然地瞪他眼,又拿起团扇为坐在自己身旁朱瞻轻轻摇着。
“母后,儿子脾气母后最清楚,儿子有话从来是直来直去。刚刚跟瞻去长乐宫看馨儿,顺便想看看若微,可是……”朱瞻墉是个急脾气,藏不住话。
朱瞻基临行前特意嘱咐他要常常去看望若微和馨儿,说在宫里若微没什能谈得来朋友,让他多多照看。
可是今儿在长乐宫门口看到里面凄风苦雨,仿佛出什大事。
守门人也不让他们入内,隐隐地听到常德公主朱锦馨哭声震天,心里更是慌慌,不会儿朱锦馨从里面放出个纸风筝,上面写是“皇祖母来长乐宫大闹场,母妃和紫烟都不见!”朱瞻墉与朱瞻面面相觑,瞻墉与瞻基和若微是自小起长,情谊深厚,加上他又是个直性子立即就想来仁寿宫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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