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越说越离谱
！”曹雪柔瞪着眼伸手在锦素额上狠狠
戳，脸上闪过丝狡黠
笑容：“
不急，让她们争去，现在争都是傻子！”
“主子！”锦素忽闪着双大眼睛，脸莫名其妙，脑子里飞快地转几圈，也没想明白主子这话里意思。
“跟你说也不明白。总之，告诉下人，三面都不亲不近。礼来，咱们就回礼，别人不睬咱们，咱们也绝不主动相迎，明白吗？”曹雪柔收
此时感觉与若微完全不同，跟若微在起时，是身心契合，灵与肉交融，是满心欢喜与兴奋，抑制不住快感与冲动。而与善祥在起，则更多是“义”、是“礼”、是“尊重”。
这夜，又是几人春梦几人愁。
香远斋中。
曹雪柔躺在床上，丫环锦素坐在床边圆凳上，边帮她捏着腿，边说道：“今儿晚上，殿下留宿宜和殿！”
曹雪柔微闭着眼睛，并不作声。
思绪，他好像想起当日她亮出素臂上带着金镯，说是嫁妆。他拒绝，她又说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如今只玉臂已在他面前亮过，如果不能嫁他为妻，就将自断其臂。
想到此，朱瞻基皱眉道：“善祥，你……”
“请殿下为臣妾带上，圆臣妾心中这个痴梦，此后就算殿下再也不进入这宜和殿，臣妾虽夜夜独眠，也能感受到殿下恩泽，绝无半点怨言！”她说得声声悲泣，而面上却始终含笑。
那神情让人看分明有些心酸，就像是月宫里水晶帘下玲珑望月霜娥。朱瞻基接过金镯，为她套在腕上。
在摇曳红烛下，金镯约素腕，光泽润芳华，她强撑着抹笑容，而眼中是难掩悲凉，那神情任谁看，都不免有些心疼。
锦素偷瞄着主子神色，又说道：“明儿怕是要到咱们香远斋来。主子，奴婢要不要提早准备下！”
曹雪柔忽地睁开眼：“准备什
？有什可准备？”
“主子怎忘，临入宫时候老太太是怎叮嘱？”锦素压低声音说着，“以前殿下哪屋都不去，倒也省心。如今看这样子定是要恩泽众人，如此来，主子要把握住机会，如果能最先有怀上殿下子嗣，不管是宜和殿那边正妃，还是迎晖殿里最得宠那位，都没办法和主子相比。咱们家传熏香……”
曹雪柔轻轻拧起眉心：“轻点儿！”
“是！”锦素笑，“主子这不受力，身子如此娇弱，明儿晚上承恩，可是要吃苦！”
朱瞻基暗暗叹息，不发语，伸手揽住她肩，将她搂在怀里。
突如其来亲近，在梦里想过千百回场景，真来临时候，胡善祥心怦怦阵乱跳，难以抑制幸福与激动，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朱瞻基胸口。
朱瞻基轻轻握在她手上：“善祥，委屈你！”
“殿下！”她再也抑制不住，是幸福还是感动，是委屈还是欣喜，连她自己都无从分辨。
朱瞻基拥着她缓缓倒向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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