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正中要害,不仅张昶,彭城伯夫妇二人也微微叹息。
大明永乐八年
绿草依依,若微在树下怀抱琵琶,轻挥玉指
在府外正遇下马回府长子,锦衣卫指挥使张昶:“母亲进宫去?”
“昶儿。”彭城伯夫人眼帘垂,点点头。
“娘娘还好?”张昶心中已然明白。
“还好!”彭城伯夫人向府内走去,张昶紧随其后。
入得室内,正巧次子张升也在,彭城伯夫人坐在正中,接过丫头奉上热茶,喝口,抬眼看着两个儿子:“你们如今都在朝中任职,虽然们张家父子三人均在朝为官,凭是各自功勋,用生死换来,可多多少少也是受惠于妍儿,当初若非她嫁入宫中,们张府也不会有今日荣耀与安定,昔日跟随圣上自燕京起事功臣如今也没剩下几个,你们两个可要处处小心,如今不仅是为咱们张家,这事事都连着妍儿和太子,大意不得。”
起身看到母亲,展颜笑:“母亲来?”
彭城伯夫人点点头,满目慈爱,然而究竟是礼不能废,伏身相拜,被太子妃扶起来:“佛堂内,母亲就免吧!”
“娘娘!”彭城伯夫人笑颜不改,握住女儿手,“园子里花开得正好,不如出去走走?”
太子妃点点头,母女二人相携走出殿外,园里奇石佳木遍布、榆柳古槐碧波,微风来袭,甚感舒适:“母亲今日进宫,可是有事?”太子妃张妍轻启朱唇,慢移绣履,面上是几分怡然与些许慵懒之色。
彭城伯夫人笑,仿佛不经意地环视下四周,看到宫女们都不紧不慢地在身后跟着,但是仿佛又隔段距离,这才说道:“过几日就要随你兄长回乡祭祀,这去回,也要不少日子才能见到娘娘,心里实在有些不安,所以临行前特来与娘娘告别!”
“是!”张昶点头称是。
张升听闻此言,则面露怒气,不由愤愤道:“当初妹妹心中早已有良人,可是父亲和娘偏要将她送入宫中,太子那般容貌,怎配得上妹妹?”
“升儿!”彭城伯张麒自屋外进来,听到此语,立即怒道,“这样浑话岂能乱讲?”
“是呀,二弟。”张昶也出言相劝,“太子殿下虽然长相不秀,但是为人仁厚,素有贤明,这样太子实则大明之幸,此话,以后你莫要再提!”
张升摇摇头:“太子身材肥胖,走路亦需要左右相搀,这样人在闺房之中,妍儿,该多委屈。”
“在这里向都好!”太子妃脸上淡淡。
彭城伯夫人略显尴尬:“娘娘还在怪当初……”
“娘!”太子妃停下步子,定定地注视着母亲,“当初怎样都不重要,太子殿下仁厚温良,对很好,如今又有基儿、墉儿相伴,已再无所求!”
彭城伯夫人脸上神色变又变,丝不易被人察觉怜悯之色在她面上呈现。她最终点点头:“如此,甚好!”
彭城伯夫人从宫中出来,在宫门口乘上马车,回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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