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自八岁登基以来,即便是在生病时候从未有过辍朝之时,但是今日,穿戴整齐他出乾清宫,却并未向前朝走去,而是大步走向东六宫承乾宫。
他知道,朝堂上等待他是什。
他也知道,今日
清晨,乾清宫中。
康熙站在龙床前伸着双手,顾问行正在给康熙整理朝服。康熙脸疲惫,显然晚都没睡好。顾问行正在给康熙整理袖口,像是心中有事般毛手毛脚。
康熙眉头微皱看眼顾问行,顾问行却赶紧避开康熙目光,康熙眉头更紧。顾问行正准备给康熙戴上朝珠,不料长串朝珠竟然拧在起,顾问行赶紧拆开,却拧得更紧。
顾问行大惊失色,腿软,当下就跪在康熙脚边:“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康熙定定地注视着顾问行:“顾问行,你做事贯妥帖利索,今儿这是怎……”
。”
孝庄满面愁色,连着摇头:“若是旁事情,哀家倒有这份自信,可这次这件事却是点们祖孙死穴。”
苏麻喇姑吓白脸,顿半晌才接语:“慈和皇太后身体直不好,这些皇上都是知道。而且慈和皇太后性子温婉又素来低调,对宫中诸事不感兴趣,朝政大事更不过问,与咱们慈宁宫也无半分相争之嫌,太皇太后怎会费尽心思去害她?”
孝庄面色更苦:“话虽如此,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眼下宫里宫外风言风语,怕是要酿出祸来。”
苏麻喇姑满是疑色:“奴婢只是奇怪,这事已经过去这多年,是谁这会子将此事翻出来,到底是何用意?”
顾问行跪伏在地上,身形微颤:“奴才,奴才心里有些乱,奴才该死。”
康熙盯着顾问行:“心里乱,你可是听说什?”
顾问行身子抖下,头低得更厉害,身子和声音都不可抑制地战栗着:“皇上!宫里昨儿就传开,说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毒杀皇上生母。”
顾问行说完急忙伏身而拜,以头触地,再不敢乱动。
而康熙面色铁青,用力拽,长串朝珠被扯断,错乱地滚落地,令人触目惊心。
孝庄声长叹,颇有些无奈:“已非用意二字得,明明就是司马昭之心。是要借此事离间哀家与皇帝感情,或是让皇帝出手除哀家,或是逼着哀家为自保废皇上。”
苏麻喇姑满面惊愕:“还能到这步?不能吧?虽说宫中风言风语不绝,可皇上都没来问您句半语啊?想来皇上根本不信。”
孝庄摇摇头,此时她心中半分胜算也没有:“你错,他若心中信,便会直接来问。正是因为心中有疑,怕打草惊蛇,抑或是存别心思,所以才会刻意回避。”
“朝堂上风波刚刚平息,太平日子还没过两天,到底是谁又使出这样阴毒招术?”苏麻喇姑神色茫然而无措。
孝庄难掩心中忧虑与不安,静静地看向苏麻,面上神色颇有些无助:“不管是谁,这次,咱们都是险之又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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