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宫中,她才是那个能走进皇上心里女人,是她,也唯有她。
“你有身孕,冷宫这种地方,日后还是少来吧,也在病中,万不要过病气给你。”东珠脸由衷。
宁香摇摇头,心中暗道:“有多宝贝这个孩子,天知道。原本也不想来,可是,能不来吗?”
想到此,宁香不免有几分怨气,便脱口而出:“即便有身孕又能如何?宫中何尝少有孕女人。主子可知,皇后娘娘怀龙胎已经显怀,荣常在头里阿哥虽然夭折,可如今又要临盆,蒙皇上恩旨已是贵人。还有那位惠贵人,先前七灾八难如今却转运,头胎便生位阿哥,而康熙七年入宫易常在、董常在以及那几位答应也先后为皇上添好几位小格格。这又算得什呢。”
宁香长长地叹口气,面色颇有些幽怨。
明忽暗,甚至是痴痴笑意,宁香有些坐不住,她下意识地摸下自己还未显怀小腹,颇有些不安。
“宁香。”东珠神色转淡,“还记得曾经,对你说过,你名字极有来历。”
宁香仔细想想,仍是摇摇头:“主子曾说过似是首诗里字眼,可却怎也记不起来。”
东珠拿起炕桌上个油纸包,将其打开,里面是上好贡菊,用来泡水最是清火,正是宁香送来,此时有它最妙。
东珠捏起枚黄灿灿干菊花,看向宁香,淡淡地笑:“宋人朱淑真作首诗,素来极爱,原是写菊花‘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东珠听,也说不上是什滋味,顿片刻后才说道:“对皇家来说,多子就是多福,终究是好事。”
这个话题着实尴尬,两人时都有些无言。
又过半晌,宁香拿出个小包袱,解
宁香眉头微蹙,细细地记着:“这诗宁香仔仔细细地记下,可是,却不大明白这里面意思,仿佛是有宁香两字,却不明白究竟。还是主子学问好啊,原以为不过是个贱名,不想还有这等前缘。”
东珠对上宁香眼眸,虽然她已发现宁香目光如同她妆容般,早已有变化,少份单纯,多些看不明东西,但是她还是想无来由地提点些。
“现在不明白倒也无妨,你只要记着,这才是你名字由来便好。不仅如此,日后得闲细细琢磨,若能参透其义,并依此奉行,日后在宫中便能随心所愿,平步青云。”东珠说着,见宁香仍脸疑惑,索性把话点得更透,“这便是你和孩子在这深宫中平安符。”
宁香先是怔,随即面色变又变,她知道,东珠是不会骗她。她也知道,这首诗以及这番道理,虽然自己不明白,但是皇上定明白。
宁香此时说不出是什滋味,有些感动,又有些不服气。是啊,就算自己成皇上女人,有皇嗣,成常在,甚至日后上位,成贵人、妃子,但比起东珠,又算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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