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替她们担心,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灯。”孝庄哼声,“那个小祖宗那里怎样?”
“亏得太皇太后棋高着早步,不然还真露马脚。”苏麻说。
“明儿早她们请安之后,找个由头,把她留下,这孩子真是该好好收拾下。”孝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已经困得不行。
苏麻撂帐子,悄悄退下。
第二日早,皇后淡定如常地带着诸妃请安,然后诸妃退下,皇后对着太皇太后大礼参拜。
个不算投毒,也算不得犯哪条宫规,只是歹意开个玩笑,即使哀家是太皇太后,也不能因此处罚皇后。而藏红花落胎之事,哀家想,你也是没办法才使出今晚这个引蛇出洞法子。可是,这法子虽然能让你看清楚这幕后人,却不能让你拿到证据,你明白吗?”
东珠沉默不语,太皇太后果然眼就看穿她。今晚她借着让承乾宫中宫人与太监到各宫还赏礼由头让他们把明日搜宫之事透风出去,来是想看看谁与别宫勾结,二来就是为引蛇出洞,原本拿下祥旺与金哥,两件事都指向皇后时候,东珠以为事情可以就此结,却未曾想太皇太后这里油盐不进,切皆视为无物。
她不认为自己有十足把握,但是至少她以为她有六成,可是,没想到在太皇太后面前,她都不予承认。
东珠很是遗憾,也有些泄气。
“好孩子,太晚,你先回吧!”太皇太后说。
“你这孩子,不年不节,这是做什?”太皇太后笑呵呵地伸手将她扶起来。
“芸芳无德无能,只因蒙太皇太后垂爱故腆居后位,自入宫以来日夜忐忑,唯恐哪里做得稍有差池,愧对太皇太后。尽管如此,还是难免时有疏漏,这次太皇太后寿宴,连着出两起岔子。害贤贵人轻生,累仁妃伤身,又让荣常在惶恐难安,更令后宫动荡风波不止。这切,都是芸芳之错。”赫舍里芸芳今日特意穿戴齐整,带着皇后独有镶满东珠青绒三层宝塔金累丝翟凤冠,穿着明黄色五爪金龙纹凤袍,胸前带着三盘朝珠和镂金领约,那气度也是芳华绝尘、倾城倾国。
只是眼中难掩丝悲凄与无奈,她再次认认真真地跪下去,并缓缓摘去自己头上凤冠双手举过头顶。“芸芳实在惭愧至极,昨夜后宫之中情形,芸芳也听宫人讲,虽然不十分真切,但是十之八九也是猜到。小太监祥旺之事芸芳实在不知,不知他是真是假,不知那沉入水底药锅是否
东珠最终只得心事重重地离开。
仁宪皇太后也随即不声不响地告退。
平息这些事和这些人之后,太皇太后躺在床上等着苏麻关寝殿殿门,走到她跟前坐下。
孝庄这才问道:“那个影子走吗?”
“走,该听到她应该全都听到。太皇太后这样维护皇后,她定会把这番话原原本本学给皇后听,只是如此来,昭妃与皇后嫌隙也越来越大。”苏麻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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