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想刻意去办谁,或者是想给谁安个罪名,臣妾只是据实以奏。事实摆在眼前,不知太皇太后所指何意?”东珠不解。
“事实摆在眼前?你所谓事实根本站不住脚、经不起推敲。第桩,哀家可以叫桂嬷嬷过来问问,但是她会怎说呢?就算她认?她还能扯上皇后?她就是自己咬断舌头死在咱们面前,她也不会胡乱攀扯主子。那可是跟在索家服侍几十年从小将皇后带大老嬷嬷。”太皇太后摇摇头,“第二桩,你以为祥旺扔那个锅子是当初煮落胎药?证据呢?”
“臣妾查过,太医院虽然没有后宫领用藏红花和柏叶草记录,但这十日之内各宫宫人往来宫内外,只有坤宁宫。”东珠绷着脸冷冷说道。
“那又怎样?”太皇太后打个哈欠,仿佛真困,“她可以随便编个说法,说是给皇后置办些什东西,你又没看见她上药铺!”
“可切证据都指向皇后,这并非偶然。茶具之事有人证指向桂嬷嬷,而落胎药又有出入宫门记录和小太临意图隐匿药锅实证,这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东珠说,“请太皇太后明查!”
吗?”东珠反问。
“祥旺,你为什要扔那个药锅?”太皇太后问。
“这两天奴才身子不妥帖,又没敢跟上边说,所以便自己从外面淘换个药锅熬点药喝。如今身子妥可是还有点虚。白天又听人说,只有把药锅扔,才能好利落。”祥旺脸坦然十分镇定。
“真是这样吗?”东珠突然变脸,“你刚刚是怎说?”
“奴才刚刚只是说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没说别啊!在这……这在宫里偷着喝药,确是犯宫规,犯大忌,是罪该万死。”
“切证据指向并非实证,就像当初切证据指向你,你是冤还是不冤?何况她是皇后,没有实证,不管是哀家还是皇上什都不能做。”太皇太后笑笑,“这就是当初哀家为什从开始就不想让你们来查原因,因为查也是查不出来结果,反而弄得人心惶惶。”
“不到最后刻,哪能轻易放弃,发生过事情就是发生,不是咱们想当作无事就成空。这种事有就有二,定要查,才能杜绝后患。如今,然是可以叫桂嬷嬷来问问。”东珠不肯就此罢手。
“依哀家看还是算吧。”孝庄拉起东珠手,“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吧。别说你不能对桂嬷嬷用刑,就算用刑她招那让贤妃出虚恭事,这
他这样说,不仅东珠,就是齐嬷嬷和顾问行都傻眼。
只有皇太后瞅着东珠,目光里露出怜惜与不忍,她又看看太皇太后,仿佛刚要开口说话,谁料太皇太后即先发话:“你们先都下去吧。”
所有人都退出去。
只留下东珠和皇太后还有孝庄三人。
“孩子,你心太急。”孝庄将自己桌上热茶递给东珠,“喝口茶,好好想想,你这局走得并不漂亮。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办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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